但他看起来,有时像,又有时不像,细想起来,更像是故意做给他看,安什心不言而喻。
怎能让他挑衅亦或者挑逗之后,就这简单跑掉呢。
傅予鹤在生意上习惯掌握场面节奏,你来往试探,他再熟悉不过,而这种心态在生活中也留下痕迹,就比如现在,被挑逗之后傅予鹤非常不爽。
要把主动权拿回来才是,要让沈弈知道,有些人不是他轻易能挑逗。
“哥你这是做什?”沈弈
沈弈:“……”
傅予鹤拽着他衣领手挪到他脸上,掐着他下巴:“说啊。”
沈弈穿着休闲黑色T恤,洗过头发吹干,凌乱落在额间,很有居家气息,这相似场面,让傅予鹤脑海里蓦地浮现出个画面,那是沈弈第次来他家,他第次找沈弈谈话。
沈弈上半身,什都没穿,后来套上他衣服。
他当时并没有太在意,而这时却突兀想起来,那天下着雨,窗外噼里啪啦雨声,清凉濡湿空气,少年站在他房间里,刚洗过澡头发没干,滴水从他黑色发尾坠落,顺着少年下巴滑下,从他光滑小巧下颚,流淌到颈间,没入黑色T恤衣领。
沈弈:“当然。”
沙发上男人在下秒就用手肘支起上半身,醉酒上头脑袋愈发昏沉,加上先前沈弈近乎“挑逗”行为,彻底惹恼傅予鹤,让他几乎不欲隐藏自己心情。
“傅……”
沈弈张张嘴,话才起个头,还没说出来,随后就被从沙发上翻身下来男人压个结结实实,客厅发出声闷响。
个成年男人体重不可小觑,也好在沈弈往后退下,傅予鹤膝盖才没砸在他重点部位,而是抵在坐垫上。
墙壁上留下星河倒影,浅浅流动着,傅予鹤躺在沙发上,发愣眨下眼,然后才回过神来沈弈做什又说什。
傅予鹤心间阵郁结。
他手顿顿,落在腹部。
又是故意吗?
傅予鹤深色瞳孔似隐隐有暗光浮动,有些牙痒痒,他轻轻舔舔唇间,今晚喝酒,他口渴下来喝水解渴,但那水似乎作用不大。
他唇角是带着笑意,洗过澡之后嘴唇被熏得殷红,看着柔软又诱人,但他眉梢眼角又透着不羁傲。
他站在门口背对着他,忽而回过头,挑衅问他——如果他真是gay话,他打算怎做。
怎做好呢……
傅予鹤不重不轻捏着沈弈下巴。
那时,但凡沈弈对傅澄有别有用心趋势,他自然是要好好教训他。
他穿着浴袍,俯身时,沈弈所在位置是最佳观境区。
傅予鹤拽住沈弈衣领,只手撑着地,支撑身体,他轻声问:“嗯?想说什?”
沈弈觉着有些口渴。
“没想……说什。”他说。
傅予鹤:“怎这会儿嘴巴不会说?”
他垂下眸子,盖住眼中暗光,“警告过你。”
沈弈听到傅予鹤声音,偏过头:“什?”
“看来你没听。”傅予鹤呢喃。
“听什?”沈弈只觉几句话绕他云里雾里,但嘴里已经下意识和脑子分家,“傅哥,很听话,你话,怎敢不听。”
“是吗?”他这两个字透着阴森森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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