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予鹤看眼时间,才发觉很晚,他拿起手机起身,“走吧。”
助理松口气。
司机负责送傅予鹤回家,傅予鹤坐进车内,在后座打开手机,回沈弈消息,只有冷冷淡淡三个字。
【工作忙。】
他手肘搭在车窗上,掌心覆盖着颈侧,指尖轻轻摩挲。
半个钟头后,手机震动着亮亮。
……
傅予鹤在沈弈发消息过来时候就看到。
其实这几天公司没有太要紧事。
高楼大厦办公室内亮着灯,傅予鹤看着手机上“早点回家”四个字看半响,手机息屏他又点亮,如此来回四次,他还是没有回消息。
“喂。”沈弈说这个字时,清越嗓音中又有点懒散腔调。
“请问是沈先生吗?”那头年轻男音问。
沈弈:“是。”
“是这样,前几天您让帮忙看房您还记得吗?这边刚好有间公寓符合您要求,您看什时候有时间方便过来看看……”
沈弈听他说着话,思绪开始飘远放空。
他推开门回房间,房内傅澄还在埋头苦干,头扎进学习海洋,沉迷其中,对外界声音全然屏蔽,沈弈把他外套挂在边架子上,坐回先前坐着位置。
另头,傅予鹤没去书房,去换衣间,他扬着下巴,看着镜子里自己,颈侧靠近锁骨地方有个浅粉色牙印,其中颗牙留下痕迹较深,他抿着嘴唇,身上气息阴云密布,抬手把扣子扣到最上面颗,遮住牙印。
……狗崽子。
——
周日晚上,沈弈刚从傅澄家里回来,他离开傅家时傅予鹤还没回家,傅予鹤这两天回去时间都有些晚,在傅澄看来,他哥晚归是常态,所以没有察觉到什不对劲。
几分钟后,他点亮屏幕。
没有消息。
办公室门被敲响,傅予鹤“啪”把手机倒扣在桌面,犹如梦中惊醒,意识到自己搞什之后,他抚抚额头。
“进。”
外面助理推开办公室门,说时间不早,问他什时候下班。
助理脸上挂着笑,傅总这两天不知道着什魔,又开始疯狂加班模式。
他不下班,他们这些人也得跟着加班。
今天傅澄家里那个小蛋糕很好吃,听说是他家特定厨子做,甜食容易增添好心情,这点倒是没错。
最近几天他经常会去傅澄家里,不过碰见傅予鹤几率少很多……
“沈先生,沈先生?您还在吗?”催眠音效男音提高声音。
沈弈回过神,和电话里那人定下下周五联系,挂电话,他打着哈欠给傅予鹤发条消息,待他洗漱完后,消息还没人回,他就躺床上睡着。
卧室床有米八宽,可以随沈弈翻滚,手机孤零零被主人遗落在被子上,随着主人几个翻身,被埋在被子里。
“咔哒”——
客厅灯打开,沈弈把书包扔沙发上,装着书书包发出声沉闷声响,他换拖鞋往浴室里走去。
这间房是“他”租,租金也不便宜,在他看来这里并不值这个价,大抵是被当成肥羊宰。
胜在环境还不错。
沈弈进浴室刷牙洗脸,他捧把水洗洗脸,放在洗漱台镜子旁边储物柜手机响,他擦干手,拿过手机,是通陌生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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