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告过你。”傅予鹤手从他后颈挪开,贴着他侧脸,大拇指抵着他唇,“不是你能随意玩弄人,怎不听呢。”
“傅哥——”
按在他唇上手指施力,碰到他唇齿。
沈弈:“……”
他改口道:“哥,你想怎样?”
沈弈:“傅哥——”
“叫哥。”傅予鹤打断他。
沈弈:“……为什?”
傅予鹤:“你问题很多。”
但他现在都不想回答,他道:“怎说,你乖乖听话就够,不然……”
房间里很整洁,和沈弈上次来时候差不多,他收回视线,问:“为什来你房间?”
傅予鹤重复遍他问题:“为什?”
他走到沈弈面前,沈弈没有后退,傅予鹤手越过沈弈腰间。
“咔哒”——声关门细响,让眼下变成容易让人紧张得氛围,即便是关上门,傅予鹤手也没有挪开,搭在沈弈腰后门把手上,他小臂将沈弈宽松外套往腰侧推些。
“你说呢。”傅予鹤在他耳畔轻声说,“嗯?”
,沈弈身上是浑然天成干净,即便他性格有些恶劣,但他小心机都算不上真正意义上“坏”。
傅予鹤想,比起他,沈弈大抵还是太年轻,他是真点都不担心他对他做出什,以为手里把柄就能威胁他。
他们在门口换鞋。
沈弈:“傅哥,找什事,现在可以说吗?”
“不急。”傅予鹤道。
“碰不该碰人,当然是要付出代价。”傅予鹤语气危险,“你说对不对?”
沈弈:“那这‘代价’是什?”
傅予鹤轻扯唇角,拽着他衣领,蓦地吻上去,沈弈愣愣,神色古怪。
这就是……代价吗?
但意外,他这些天里似被棉
他握着门把手揽住沈弈后腰,“你不听话,那也有意思。”
沈弈:“你不怕傅澄知道吗?”
他指是傅予鹤私下找他事。
傅予鹤轻笑:“知道什?你偷偷背地里勾引他哥哥?”
沈弈听明白,当初傅予鹤生日那晚,他威胁傅予鹤理由,傅予鹤同样可以扭曲事实。
他抬手另只手搭在沈弈后颈,轻轻摩挲,犹如揭开绵羊伪装大灰狼,饶有兴趣逗弄着掉入陷阱小白兔。
他心口有把火在烧着,从好几天前,到现在,校门口奶茶店里场景为他心头这把火添柴,这会儿烧更旺。
“这几天好玩吗?”傅予鹤声音低沉,如沉睡中苏醒猛兽,怡然自得又漫不经心,他想起沈弈在车上打电话时威胁,轻轻哂笑,“你又有什把握,会直受你威胁呢?”
他偏头,轻轻在那白皙耳垂上亲吻下,“嗯?”
沈弈呼吸沉,偏偏头,后颈又被傅予鹤强硬扣住。
他往楼上走去,沈弈挑挑眉头,也只好继续跟上。
按理说,现在傅予鹤应该不是为傅澄而私下找他,那就只有他们两人之间事。
不过他很守信,可是点都没向傅澄透露过只言片语。
傅予鹤没有去书房,而是去主卧,他打开门进去,背对着沈弈脱风衣外套,沈弈站在门口,左右张望,傅予鹤挂衣服时候看到就是他这好奇得像猫神情。
“书包随便放吧。”傅予鹤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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