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弯腰正要过去看清楚,被沈弈拎住后衣领,小声道:“别惹你哥烦。”
傅予鹤遮遮脖子,用不耐掩饰刹那慌乱,说:“没事。”
他把衣领拉好,往沈弈那看眼,若无其事喝粥,沉着气场完全没让傅澄起疑,傅澄关心他哥几句,转而话题到沈弈身上。
“记得你是C城中转学过来,你家在C城吗?过年是不是要回去啊?”傅澄闲下来就有点小话唠属性。
寒假来临,再过段时间就是春节。
傅予鹤口喝杯子里药,把杯子放在边,沈弈又递上纸让他擦擦嘴,“这事怪。”
“没那脆弱。”傅予鹤没抬手,“没力气,给擦。”
沈弈好脾气抽出纸给他擦擦嘴,食指指尖扫过傅予鹤嘴唇时,被他口咬住,“哥,早上你骂是狗。”
傅予鹤哼笑,眼皮懒懒耷拉着:“你骂回来啊。”
“你是狗也是狗。”沈弈趁傅予鹤不注意,如愿摸到他头发,很柔软,“咬个人就够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沈奕道,“也好害羞啊。”
——
今天难得出太阳,但温度没有上升迹象,卧室厚重窗帘拉开,窗户上结水雾早已化开,光亮照进来。
已经是傍晚。
子吗?”傅予鹤咬着牙说,嗓音还是哑,他喉结滚滚,往后倚靠在床头枕头上,想起昨晚狼狈样,他闭闭眼,摸着手上牙印骂道:“你是狗吗!?”
沈奕在旁做忏悔状给他揉着后腰,“错哥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沈奕低声道,“对你请求没有抵抗力啊——你那热情,没把持住。”
“而且你也咬。”沈弈指指个地方。
“不回去。”沈弈眸色平淡,“爸妈都不在那,回去也是个人过。”
“啊……”傅澄意识到自己问个不太好话题,“那你要不要来家?”
“嗯……”沈弈沉吟,“这得看傅哥。”
傅予鹤被粥烫到,“咳咳……”
“哥,慢
傅予鹤:“……”
沈弈现如今真是点也不怕他,虽说曾经也没胆怯过,但这中调情似玩笑话是没说过。
没多久傅澄端着碗热粥上来,三人个躺着,两个站在床边,傅予鹤看这阵仗,有些头疼,“不用守在床边。”
“等你睡着们会走。”沈弈说。
傅澄:“怎突然着凉——咦,哥,你脖子怎?”
沈弈泡药端给傅予鹤,傅澄站在床边有些担忧,“哥你还好吧?”
“没事。”傅予鹤嗓子沙哑,语气云淡风轻。
是沈弈发现傅予鹤不对劲,今天中午,傅澄上去叫他哥吃饭,傅予鹤没有下楼,下午五点多,沈弈去敲门没人回应,进去就看到傅予鹤双颊泛着不正常潮红窝在被窝里,眉头紧皱。
医生来看过,傅予鹤这是着凉发烧。
“去看看粥好没。”傅澄说着往门外走去。
这冠冕堂皇话让傅予鹤面上下带红潮,他咬咬牙。
“是太不节制。”沈奕愧疚说,“让你受累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他掀被子盖住头:“出去,要睡觉。”
“天已经亮。”沈奕说,“哥你是在害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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