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予鹤垂眸看着这只手,无声笑笑,他想起几天前沈弈说那句话。
他们,确很像在谈恋爱。
三人陆续下缆车,进去,就看到有许多和他们穿着同色系滑雪服人,混入其中,离得远话,大概会彼此认不出来。
傅澄教沈弈
傅澄在旁接话道:“滑雪就是哥教。”
“很厉害啊,哥,都不知道你会滑雪。”沈弈说。
傅予鹤嘴唇微张。
傅澄:“记忆里哥就会滑。”
“没滑过。”沈弈说,“等会要摔跤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沈弈:“有点,想和你做。”
傅予鹤呼吸顿,“沈弈,你脑子里想都是什?”
“现在,这秒,都是你。”沈弈说,“没有别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沈弈低笑声,傅予鹤莫名脸热起来,他别开脸,松开沈弈。
“不亲吗哥?”沈弈轻声问。
傅予鹤瞥他眼,再度转过头。
傅澄:“哥,沈弈!你们好没啊!?”
傅予鹤回神:“之前没看你戴过,以为你不喜欢。”
“喜欢。”沈弈轻轻抚摸下手表,动作温柔似抚摸珍宝,他说,“虽然是你顺便给带,但就自作主张认为这是你心意,哥,你送,都会好好保管。”
他把手表放进柜子里,“就不带上去,弄坏刮花会心疼。”
傅予鹤看他眼。
沈弈笑眼弯弯,很温暖,整个人都像是散发着温度,带着层柔软光辉,傅予鹤心脏撞击着胸膛,下比下快。
傅澄:“可以教你啊!”
沈弈:“好啊。”
傅予鹤在旁插不进嘴,眸色逐渐幽深,傅澄打个冷颤,他搓手道:“好冷啊!”
缆车到山顶。
“先进滑雪场吧。”沈弈背对着傅予鹤,伸出手,准确无误摸到他手,隔着手套捏捏。
他不是听花言巧语就会心动年纪,也从没有过那个时候,再多好听话都听过,但当他看到沈弈这张嘴,说出这些话时,就觉得格外动听,想要听到更多,动听话。
——
他们是坐缆车上滑雪场,上来时风景很漂亮,片雪白颜色,电线杆在雪地里很显眼,树成为白色画面里点缀,俯瞰时,很渺小,存在感却又很强。
“哥,你会滑吗?”沈弈问。
傅予鹤嘴唇动动。
傅予鹤舌尖顶顶腮帮子,眯眯眼,蓦地凑上前,亲下沈弈,唇贴着唇,谁也没有动。
沈弈睁着眼睛,傅予鹤对上他视线。耳根泛红,他抬手捂住这双清澈眸子,轻轻,慢条斯理在他嘴上咬口。
沈弈又笑。
“别笑。”傅予鹤低声用恐吓语气说。
沈弈被他捂着眼睛眨眨,说:“哥,现在比刚才更喜欢你点。”
“嗯。”他喉结滚滚,突然很想亲他。
他说:“过来下。”
“怎?”沈弈往他那边走步。
接着,被他拽着手腕,压在柜子上,清浅呼吸扑在他脸上,他抬眸,对上傅予鹤暗色眸子,他然勾唇,扬扬下巴,个迎合动作,足以瓦解傅予鹤那道绷着理智神经。
“哥,你们好没啊?”门口傅澄扯着嗓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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