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很像在约会啊。
沈弈手肘搭抵着车窗,支着脑袋看着窗外,口
傅澄关注点下到“他哥刚学也摔跤”这件事上,毕竟在他心里,他哥就是无所不能存在,好像无论发生什事,无论在什时候,他都能冷静妥善处理好切。
“真吗?”
“当然。”接话是沈弈,沈弈笑嘻嘻把胳膊搭在傅予鹤肩膀上,“毕竟咱们哥哥也是人啊,是不是啊哥。”
那声“哥哥”虽然不是对着傅予鹤叫,但咬字带着沈弈独有缱绻缠绵,普通称呼都被他叫像是在调情,带着点揶揄意思在里头。
傅予鹤瞥他眼,“嗯。”
他……认错人吧?
“哥?”试探性呼唤在旁响起。
沈弈坐着喘着气,抬头往声源看过去,“啊,傅澄,你回来。”
傅予鹤已经起身,把沈弈拉起来,拍拍身上雪。
傅澄:“嗯,滑圈。”
傅澄滑几个坡回来,就找不到沈弈和他哥,两人都不见踪影,他满场找人,但正处节假日,人流量大,找人是件困难事。
等他找到两个酷似沈弈和他哥身影时候,看见那个像他哥身影正在教身旁那人滑雪。
沈弈作为初学者,学习些技巧还在适应中,傅予鹤就在旁,配合着沈弈速度。
他正要过去打招呼,就见沈弈身体个歪斜失去平衡往旁边倒去,在旁男人伸手拽他把,两人直接滚做团。
他要过去脚步顿下。
愣,忽而,展颜笑,“哥,你是在撩吗?”
“是又怎样。”傅予鹤垂眸静静看着他肩头。
沈弈诚实道:“有心动。”
他抚抚胸口位置,“这里跳好快啊。”
扑通扑通,像是想要出笼鸟儿。
傅澄挠头,在他不知道时候,他哥和沈弈发生什吗?
“再玩个小时就走吧。”傅予鹤说。
他们是下午四点左右走,三人坐缆车离开滑雪场,沈弈直到坐上回酒店车,后知后觉疲惫从身体四肢传来。
——倒也不是很累,就是今天后头假摔过几次,摔有点疼。
每次摔倒时,傅予鹤都会伸手来拉他。
他视线在沈弈和傅予鹤身上转圈,觉着他哥对沈弈照顾有点过,不像他性格。
明明开始还挺不喜欢。
“等会晚上去开个房泡温泉吧。”沈弈说,“感觉这身上都摔散架。”
“嗯,好。”傅澄说,“哥,好像还是第次看你滑雪摔跤。”
“以前刚学经常摔。”傅予鹤语气平淡,“很正常。”
他哥……以前教他滑雪时候这护过他?
好像没有,他哥以前教他滑雪,完全是把“放养式”来教,摔跤在所难免,他哥对他从来没有这……
傅澄想想。
从来没有这怜惜。
每次都是冷眼旁观看着他个人摔,哪里还会伸手捞把陪他在雪地里打滚,完全是多此举。
滑雪服太厚,傅予鹤无从辨别他话里真假,浓黑睫毛颤动两下,似被护目镜上风雪迷眼,藏在面罩下唇角微微上扬,意味不明道:“是吗?”
沈弈:“啊。”
傅予鹤:“那——要学吗?”
沈弈看向他,嗓音含笑:“傅老师,拜托你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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