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傅澄很认真说,“感觉……很奇怪。”
虽然他觉得他哥不是那种居心叵测人,可是……太反常,他今早,亲眼看见他哥给沈弈整理衣领——机场沈弈靠他肩膀他没推开,看沈弈眼神也很奇怪,还主动给他开易拉罐,滑雪场陪着沈弈摔跤,这不正常……点都不。
他哥从来不是暖男,这种贴心事,放在他身上,很难以解释。
“哪奇怪?”沈弈笑着问,他还以为,傅澄是察觉到什,特意来问他,他哥脖子上那东西。
傅澄抿抿嘴,觉得沈弈在某些方面有些太缺心眼。
傅予鹤面不改色,“怎?”
“你脖子这后面,都被蚊子叮红。”傅澄在自己脖子后面指个位置。
傅予鹤下意识看沈弈眼,沈弈满脸写着无辜两个字,片刻后,他起身,去上厕所。
卫生间开灯,阵水声过后,沈弈在洗手台洗手,门口传来敲门声,他道声“进来吧”。
推门而入是意料之外傅澄。
卖,就在傅予鹤那边客厅里吃。
“今天去哪玩?”沈弈问起行程,还在玩着昨天没搭完纸牌。
傅澄回答:“鬼屋和逛古街。”
“昨晚没睡好?”沈弈问,“有黑眼圈。”
“你们昨晚都睡得很早吗?”他问,“哥,给你打电话,你怎不接啊?”
“反正,你注意点。”傅澄说着,挠挠后颈,“你……小心点哥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傅澄:要保护好自己哦●▽●
“急着上厕所啊,你用吧。”沈弈抽出两张纸擦擦手,“先出去。”
“不是。”傅澄进来,反手关上门,脸上表情踌躇,“沈弈,……有些话想问你。”
沈弈顿下,“嗯,你说。”
傅澄静默好会儿,卫生间马桶抽水声都停,静悄悄,他才开口问:“你有没有觉得,哥对你怪怪?”
“有……吗?”
“昨晚出去趟。”傅予鹤说,“买烟透风,没带手机。”
“哦——”傅澄说,“难怪敲门都没人应。”
这个话题很快被带过。
其实傅予鹤般解释,不会解释得这详细,只是因为心虚。
“这冷天,还有蚊子吗?”傅澄嘀咕句,“哥,你要不要擦掉花露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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