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王特助捂着手机,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傅总,徐总今天打三个电话,说是要和你说两句话。”
傅予鹤睨他眼,伸出手,王特助把手机放在他手上。
“徐总。”傅予鹤道,“想们之间该谈上次已经谈完。”
“傅总啊,你不厚道,你这是要逼死老徐家啊。”那边人气极反笑,“也不跟你兜圈子,直说吧,就句话,你退步,不追究,你要是硬是咬着不放,那也是什都做出来——傅总,你高抬贵手,这事对你也是没什影响,何必结仇呢,多事不如少事,你说是不是?”
傅予鹤指尖轻点皮质沙发,耐心听他说完,笑意不达眼底,道:“徐总,呢,
沈弈体质好,没有受到影响。
周六晚上,漆黑夜晚,路灯孤零零亮着,公寓楼下没什人转悠,时间不早,二十四小时营业便利店还亮着灯。
沈弈提着刚买日用品从便利店里出来,手机响几声,是傅予鹤给他回消息,两人基本都是有句没句聊着,消息看到才回。
他回消息往外走。
人行道旁边弄着绿化,种植着到棵棵树,夜晚风吹,树影婆娑,有些吓人,特别是在这样路上没人夜晚。
沈弈抬起手,捂住他眼睛,弓腰低头在他唇上亲下,“没有,在看你,哥,你年轻时候长得真好看。”
傅予鹤很介意道:“才二十六。”
沈弈:“你现在也很年轻。”
“怎觉得,你在骗呢?”傅予鹤说。
沈弈:“那是你错觉。”
整很惨,“他现在,应该不敢再来找。”
他没说是,当时那人抢他成果,就和他表白,说如果和他在起,两人可以共享成功果实,傅予鹤最讨厌,就是受人威胁,宁愿鱼死网破两败俱伤。
沈弈听他说起这些,才窥见几分他身上狠厉,心性坚韧,他把照片取出来,夹在指尖,“还是扔吧。”
“随便。”
“长得倒是人模人样。”沈弈顺口呢喃句。
沈弈胆子大没什感觉,他衣服拉链拉到胸口,外套领口松垮垮往两边坠,不知道冷般,露出里面白色T恤。
慢慢,他离便利店远,他呼出口气,脚步忽而顿,感觉到身后脚步声,沈弈转过头,看到个穿着身黑色运动装男人,戴着蓝牙耳机和鸭舌帽,双手揣兜从他身旁走过,带过阵冷风。
沈弈回过头继续往回走。
……
酒店房间亮着灯,客厅电视机播放着晚间新闻,音量调得很低,傅予鹤坐在沙发上,旁边王特助在打电话,看他好几眼,傅予鹤只手支着脑袋,拿着遥控器调台。
傅予鹤:“……”
——
两天后,傅予鹤飞往别城市。
稀松寻常日子天天度过,高三教学楼,随着黑板上倒数天天减少,学生之间紧张焦虑似会传染般,个两个都埋头苦学。
复习阶段,大量题海等着他们,这段时间天气忽冷忽热,班上感冒好几个。
傅予鹤:“长得很好看?”
“嗯?”沈弈抬头。
傅予鹤指尖点点照片上人,“所以,你刚刚直在看,是他?”
沈弈:“……”
傅予鹤危险眯眯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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