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是疏忽,陛下该学,不该只是玩乐。”温以瑾说。
“都随摄
“谢陛下。”
两人聊几句,说都是些琐碎事,比如衣裳,比如新茶盏,又比如宫中宫女前些天找来什好玩物件。
原身从最初,就是奔着把殷玄夜养废去,所以很多方面都给他极大自由,还在宫中让太监宫女带着他玩儿。
温以瑾打断他,“陛下。”
殷玄夜:“你可是有事要说?”
今日温以瑾只坐在旁侧,发言甚少,让人摸不透心思。
近日并无大事,退朝后,众人往外走着,温以瑾脱离大队,转而去帝王寝宫,帝王宫殿,旁人尚且需要禀报,他却路畅通无阻,到他殿前。
“陛下在更衣,还请摄政王等上片刻。”太监行礼道。
他让他安插在殷玄夜身边太监和他说说太子近况,等盏茶时间,他被传唤进里面,殷玄夜换下朝服。
“微臣见过陛下。”他站在殷玄夜身后行礼。
奏折,睡久,也不觉得困,快到上朝时分,他活动下脖子,沉甸甸疲惫感挥之不去,不过精神很多,他洗漱完换上朝服,出门坐上马车去上朝。
寅时,天还没亮,午门外大臣等候,正交头接耳时,温以瑾出现让气氛紧张起来,不少视线都落在他身上,他恍若未觉,走到他位置站定。
“摄政王,听闻你这几日病,还是要身体为重啊,不要逞强好。”名胡子发白大臣说。
人路过时,重重哼笑声,从二人之间走过。
温以瑾侧头看过去,那刚刚走过去人,正是前些天精准踩到原身痛脚同僚,是位武将。
“正是。”温以瑾道,“今日朝中之事,陛下如何看?”
“那些事你处理就好。”殷玄夜摆摆手,“孤相信你。”
温以瑾轻叹声,“微臣想,过几日找林太傅来为陛下授课,陛下意下如何?”
在夜里,他已经捋清大概朝堂关系,也从中挑几个能用人出来,从前他大多都是以进入帝王梦境方式来为帝王答疑解惑,这还是头回真切变成人。
“太傅?”殷玄夜面上神情微顿,下意识看温以瑾眼,指尖卷缩下,“怎今日突然说起这事?”
“快快请起。”殷玄夜转过身,张小脸还没长开,似个白玉团子,“摄政王,你病如何?”
温以瑾面色还未恢复,似张脆弱纸,“好多,多谢陛下挂怀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殷玄夜伸开手,问,“你快瞧瞧,孤这身衣裳可好看?”
“宫中绣娘手艺倒是巧。”温以瑾温声道。
殷玄夜:“孤叫他们给你也做几件送去。”
他收回视线,若无其事温笑道:“有劳大人惦记,本王觉着好多。”
二人交谈几句,便止话题,温以瑾倾听着旁人说着话,在这等候期间,倒是得到不少消息。
到卯时,众大臣入殿。
殷玄夜穿着黄袍,头上戴着冠冕,珠帘垂落,坐上皇位,在大臣们行礼之后,免礼,视线扫过底下,看到温以瑾时,顿顿,随后如往常样给温以瑾赐座。
朝堂之事,大多都是温以瑾决策,如今帝王就位三年,却是连话语权都没有,他支着脑袋,打着哈欠,听着底下两波人争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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