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手抱住他,在他后肩拍拍。
“臣,恭迎陛下回归。”
殷玄夜闭眼,埋首在他颈间蹭蹭,闻到那股熟悉药味—
少年郎身上肆意张扬风采掩盖不住在散发着光芒,让旁边茶楼里掩面来看这次游街小姐们红脸庞。
得知温以瑾在宫中,殷玄夜驾马速度不明显快些。
皇宫殿内,温以瑾还在批奏章,他在奏折上画几个圈,刚要拿毛笔去沾墨,外间就传来请安声音,温以瑾抬起头,就见道身影雷厉风行冲进来。
那身影叫他熟悉又陌生,身披红袍,面容略带青涩殷玄夜,比三年前长高,也更有男子气概,身风尘仆仆,看向他漂亮眸子里似有星光闪着。
他放下毛笔站起身,往桌侧走几步,随后,面前人就脚步匆匆迎上来,似还小时,每每见他来宫中时迎接他般往他身上扑过去。
当即,为准备迎他们入城门,宫中又是开始热闹起来。
半月后,殷玄夜行人抵达京城,城门大开,穿着战甲殷玄夜骑在马上,领头走在最前面。
少年身型修长,背脊挺直,肩宽腰窄,身披战袍,长发高束,墨发下张脸生俊俏,身姿卓越,便是扔在人群中,也是气质最为特殊个,他身边都是他心腹,路骑马游街,风光无限,百姓热热闹闹凑在两旁,探头探脑围观。
在队伍末尾,名蒙面女子不起眼夹杂在其中。
迎接他们人不是温以瑾,是朝中名大臣,当殷玄夜见着那大臣时,有些许不悦,只问:“摄政王呢?”
。
“陛下,陛下——京城来信。”
军营驻扎帐篷内,几位军营中将领从帐篷里出来,名小将就立马把信送进去,他边掀开帘子,边嘴上叫唤着。
还没到殷玄夜跟前,殷玄夜先从里面迎出来,从他手中夺过信,待那小将出去,他才拆开细细研读那几行字,从信中倒出枚花瓣,眉间神采飞扬,唇边荡着笑。
他把花瓣放进信中,拿着信纸,起放进个小铁盒中,他想,下回要不也给摄政王送点什回去。
“长泽,孤回来!”他神情语气难掩兴奋,嗓音也比从前低沉些。
长泽是温以瑾字,这是在两年前,两人次通信中,殷玄夜问起他字,之后每每回信,便成“长泽亲启”。
这是温以瑾头回真切听到他声音叫出这两个字,好似下拉近距离。
温以瑾后退半步,稳稳接住他。
感觉到他体温,方才有实感。
“回禀陛下,摄政王在宫中准备接风洗尘晚宴。”大臣拱手说。
殷玄夜低低嘀咕道:“也是,风大,还是不出来好。”
免得这风吹,回去又要病场。
他身边名将领轻咳声,提醒道:“陛下,不要在此处逗留得久。”
殷玄夜直起腰,唇边挂着俊朗笑,驾马继续前行。
他听着外面风声,也想着,幸好不是温以瑾来,若是他来,只怕不用几天就要病倒。
*
三年时间转瞬即逝,年关过后,边关传来好消息,敌寇退出边境,投降,他们不日即将班师回朝。
温以瑾在信中得知此消息时,怔好半响。
原本五年,竟是三年就被殷玄夜做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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