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
是。”殷玄夜混不在意说，嗓音里带着酒意，“今晚你身上气味有些不
样。”
“哪儿不样？”
“格外香甜。
“孤许久没同你说说话
，今晚可要好声聊聊。”
温以瑾低笑声，“明日说也是样。”
“怎能样。”殷玄夜睁开眼，翻个身，搂住温以瑾腰，仰起头道，“便留下吧，好不好？”
“陛下，怎
这大，还撒娇。”温以瑾声调散漫中透着笑音。
殷玄夜：“孤没有！”
殷玄夜拍拍床，“你坐这边来。”
温以瑾把手中帕子放下，坐在床边，殷玄夜枕在他腿上，他低头看向殷玄夜时，才觉这张脸张开之后，多分从前没有韵味。
他眉眼生像太后，很是昳丽，嘴唇又像先皇，薄薄，抿成直线时，看着有些薄情又多情，如今身上气息，就处在那成熟与青涩之间，蛊惑人心。
从前他睁着水灵灵眼睛看着温以瑾时，温以瑾就很难拒绝他，而他也机灵得很，便总喜欢使那招数，如今还是如此。
温以瑾手轻轻按着他脑袋，殷玄夜睫毛颤颤，闭上眼舒服哼两声。
温以瑾俯身温声道：“陛下？”
殷玄夜朦胧睁开眼：“长泽，孤头疼。”
他蹙眉吸口气。
温以瑾：“躺躺吧，臣已经叫人去煮醒酒汤。”
他伸手叫边上宫女把帕子拿过来，替他擦着脸，擦完脸，他把帕子递给宫女，宫女拿着洗洗，拧干又放到他手中。
温以瑾扶住他肩。
他身后下人上前：“王爷，奴才——”
“没事，本王来扶。”他说。
那下人便默默退到他身后，继续跟着。
殷玄夜被温以瑾扶着，仰起头，凑在他颈间嗅嗅，鼻尖扫过温以瑾颈侧，温以瑾躲不开，便被他蹭好几下，没有被甩开。
“好好好，没有。”
“那你应还是不应？”
“臣哪能拒绝陛下要求。”
“便这说好。”殷玄夜又搂着温以瑾腰蹭蹭。
温以瑾抵住他额头，“陛下年岁不小，往后该庄重得体些。”
“这几日没睡好？”温以瑾看着他眼下乌青问。
殷玄夜：“连夜赶路，想要快些回来。”
“今夜便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今晚你留在孤这儿吧。”
“嗯？”
“叫他们出去候着吧。”殷玄夜说，“晃得孤眼睛疼。”
“都下去吧。”得温以瑾话，室内宫女太监才往外走去。
瞬间这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“孤头疼。”殷玄夜皱着眉头小声哼唧道，同三年前那模样别无二差，下就让温以瑾找到那种熟悉亲切感。
“臣替陛下按按吧。”温以瑾说。
和少年时不同，殷玄夜肩膀宽阔些，虽骨架子不大，但身上气势磅礴，散发着上位者威压。
他扶着殷玄夜进寝宫。
室内点烛火，温以瑾把殷玄夜扶到床边，脱他鞋袜和外衣，宫女按照温以瑾吩咐，端来热水，名宫女拧干帕子，正想俯身给殷玄夜擦脸，猝不及防就对上殷玄夜睁开眼睛，那双眸子里清明。
宫女惊，正想跪下，就见殷玄夜挥挥手，扶着额角呻吟声，果不其然，在旁温以瑾听到这声呻吟，走过来。
宫女退开到旁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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