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子叫什?”温以瑾问。
殷玄夜握着杯子手紧,“怎?长泽有兴趣?”
温以瑾听出他言外之意,道:“陛下说笑,臣这副身子,又怎会拖累旁人。”
“你这身子怎?”殷玄夜却是不悦,沉下声来,“孤会寻人治好你,说这妄自菲薄话作甚。”
他沉下脸,反倒叫温以瑾怔,沉下脸殷玄夜,就似平时在旁人面前时般,散发着让旁人心惊肉跳压迫感。
看来几日前,信中消息说殷玄夜带回来那个女子,便是她。
温以瑾多看她两眼,以免唐突,垂眸视线往下落在地上,殷玄夜注意到他神情动作,唇角笑收拢些。
“看看也无妨。”他说。
女子上前,躬身温声道:“还请王爷将手给妾身。”
“有劳。”温以瑾颔首,伸出右手。
“罢罢。”殷玄夜摆摆手,“今日来,孤是有正事寻你。”
温以瑾:“陛下且说。”
殷玄夜挥挥手,招来旁太监,说:“把人带进来吧。”
没会儿,名蒙面女子便在太监带领下走进来。
女子身白衣,面上也蒙着层白纱,朦朦胧胧,下半张脸看不真切,但从她露出来眉眼来瞧,是个美人胚子,双上扬眼眸欲语还休,瞳孔清澈。
怎有闲心,到臣这儿来?”
殷玄夜从愣神中回过身,指尖轻轻转转大拇指上扳指,扯着唇角带笑道:“怎,孤没事,就不能来?”
他那张脸极具魅惑性,平日不笑时,看着阴晴不定,严峻冷然,这笑,就像是雪地里绽放梅花,艳而不俗,格外晃眼招摇。
旁丫鬟都看红脸。
温以瑾不免轻笑,觉着长大殷玄夜,挺容易讨姑娘欢心,“臣已经让下人去备茶,陛下可要尝尝?”
温以瑾
女子在他腕间诊脉片刻,这片刻功夫,殷玄夜就喝好几杯茶水。
女子松开温以瑾手,叹口气,欲言又止看眼殷玄夜,“陛下,妾身无能,王爷这身病,显然是久病不愈——不过妾身可开方子,替王爷做调理之用。”
殷玄夜捏着杯子手紧紧,指尖泛着白。
女子又说:“长久用此药调理,定会有所好转,而到届时,妾身方可进行下步诊治。”
听她说并非全无希望,殷玄夜眸子亮些,命她去开方子,女子说还需研究二,便先离去。
她行礼,身形窈窕,嗓音清脆又不乏柔软,温以瑾视线在女子身上停留瞬,便又挪开。
当今朝代民风开放,对女子束缚没有那般多,但出行也是需要戴面纱遮真容。
“这位是?”他看向殷玄夜。
“这是从边关带回来女子。”殷玄夜说,“手医术,孤想叫她给你看看。”
温以瑾:“多谢陛下好意,只不过臣这身病,已是无药可医。”
“也好,让孤尝尝摄政王这府中茶如何。”
温以瑾踏出房门,和殷玄夜并肩走到大厅中,两人落座,没多久,下人端来茶水,安安静静进出,殷玄夜端着茶喝口,“最近身体如何?”
“切安好。”温以瑾说。
“每次孤问你,你都这说。”殷玄夜喝口茶水。
“叫陛下挂心,可就是臣不是。”温以瑾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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