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姑娘?”殷玄夜抿下嘴唇,下巴还被温以瑾手桎梏着,他问,“你和姜姑娘什时候这
“咬着舌头。”殷玄夜说。
“看看。”他时间忘自称“臣”,而殷玄夜好似也没在意。
温以瑾手抵在殷玄夜下巴,让他张开唇,探出舌尖,上面有点猩红,殷玄夜看着温以瑾眉眼,他长发被微风吹动着,身上药味沾染分他不太喜欢香料味。
当他垂眸亦或者把目光投向别处时,殷玄夜才能这般肆无忌惮将视线放在他脸上,目光流转在他唇上,殷玄夜舌尖上疼痛都被忘却。
他们身后跟着随从和太监们和他们隔着段距离,从远处来看,两人姿势有些不太对劲,太监同随从们相互对视眼,又默默低下头。
殷玄夜揪下片花瓣,心中并不坦荡,只是和温以瑾并肩走着,手背不经意蹭过他手背时,心中都能跳上好阵,喝酒似在这时起作用,他也比平时更大胆些,他往温以瑾那边靠靠。
温以瑾果不其然伸手扶住他,“陛下,你喝醉。”
“孤是有点醉。”殷玄夜扶额说,“听说前几天,那些使臣想往你府上送美人。”
“陛下消息倒是比臣要灵通,臣都不知道这件事。”温以瑾含笑说。
殷玄夜:“……”
政王可有婚配?”
“这就不劳挂心。”殷玄夜轻飘飘说,“摄政王若想,孤自是会给他赐婚。”
这无声硝烟弥漫,底下大臣各自眼神交流。
……
个宴会上,温以瑾和殷玄夜,个唱红脸,个唱白脸,宴散之时,时候不早,殷玄夜回宫时,被使者拦下,使者为今日过失道歉,道是送他几个美人赔礼。
虽有传闻温以瑾和殷玄夜不和,但还有另个更离谱传闻,便是温以瑾和殷玄夜之间有私情,是哪种私情,就是宫中秘事,少有人敢讨论这种掉脑袋事。
温以瑾掀起眼帘,殷玄夜立马垂下眼眸。
他脸颊上泛着红,昳丽面庞比这花园中盛开花还要夺人眼球,艳丽而不俗气,脾气,bao躁,却又偶尔流露两分娇气,这种特质放在他身上,很吸引人。
大抵是酒醉人,温以瑾晃神好会儿,喉间发痒,却又不想咳嗽,他舌根抵抵上颚。
“没事。”温以瑾说,“若是疼,不如叫姜姑娘过来看看?”
温以瑾只手往下,扶住殷玄夜腰,“陛下瘦。”
这段时间累着。
这动作有些猝不及防,殷玄夜腰身软,当真把身体重量往温以瑾身上靠过去,面上刹那间弥漫上层薄红,看起来和醉酒差不多,他“嘶”声。
温以瑾:“臣忘,陛下怕痒。”
殷玄夜面色红又白,温以瑾觉出不对劲,“怎?”
“美人便罢。”殷玄夜说,“孤不爱美人。”
“陛下。”道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,他转头看,见是温以瑾。
不待使者们再说什,殷玄夜转身往回走去,使者看他们两眼,只好作罢。
温以瑾就是来解围,见他们走,他也准备走时,殷玄夜拽住他手腕,“吃撑,跟孤去御花园里走走。”
天色昏暗,御花园中花开不少,眼望去,很是好看,如置身于幅浓墨重彩画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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