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瑾拥着“小暖炉”，才恍觉殷玄夜已经成长为
个真正
男人
，当初少年时纤细身型，再到现如今挺拔。
“陛下。”他搂着他腰，往自己这边扯下，两人间间隙被严严实实去除，“臣会在你身后。”
良久，殷玄夜轻声问：“直在吗？”
“嗯，直都在。”
夜无梦。
殷玄夜闻言被烫到般收回手，背对着温以瑾侧躺下，然后个劲儿往后挤，温以瑾都快被他挤到墙角位置。
“陛下害怕？”温以瑾问。
“孤不怕。”殷玄夜说，“你不是喜欢抱着孤睡吗？孤让你抱抱就是。”
温以瑾这会儿真觉着先前不该故意吓他，没想到还同以前样怕这些，殷玄夜从前怕归怕，还总爱缠着他多给他讲讲这些鬼怪故事。
而且还死要面子，每回不说怕，只喜欢在旁攥着他衣角不放手，若无其事拿余光觑他有没有发现。
殷玄夜：“……”
这人瞎都还不老实。
“时候不早，孤要休息。”他道。
“陛下请便。”温以瑾侧侧身，让他睡里头。
殷玄夜推着他进去，“你半夜摔下去怎
办？”
瑾偏过头去。
房门被人重重推开，又“啪”关上，来人径直走到床边。
“陛下？”
殷玄夜脱鞋袜爬上床，“方才你故意？”
“什故意？”
翌日天还未亮，殷玄夜就要起身准备去上朝，他起身时，温以瑾醒会儿，也要随着起身，殷玄夜让他继续睡着，这里没人会来叨扰。
他去外间洗漱。
待殷玄夜上朝回来，温以瑾已经起，他坐在窗边，蒙着眼睛脸看着外头，禄喜在他身旁，手里捧着本书念着，偶尔念错两个字，还会被温以瑾纠正。
殷玄夜进门，温以瑾就听
自以为做隐蔽，实则全都落在温以瑾眼中，温以瑾也从不戳破他。
他喜欢抱着殷玄夜睡，那都是在睡着之后无意识，殷玄夜身体暖和，无论天冷还是天热，温以瑾都觉得抱着分外舒服。
他伸手，从他身后揽住他劲瘦腰，点暖意透过衣物，传到每寸皮肤上。
殷玄夜背脊僵直着，这是温以瑾头回在清醒时抱着他入睡，他身上带着点很淡药味，还有些淡雅熏香气息，两种气味意外和谐，很好闻，他体温比常人要低些，今夜这种体温差对殷玄夜来讲分外明显。
殷玄夜想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热。
温以瑾想说他只是看不见，不是没有自理能力，但见殷玄夜这番模样又觉有些有趣，就顺着他力道，往里头坐坐。
他躺下之后，被褥盖在身上，殷玄夜吹灭烛火，以极快速度爬上床，压到温以瑾胸口，温以瑾闷哼声。
“压着你哪儿？”
“没事。”
殷玄夜往后摸摸，温以瑾抓住他手，让他别乱碰，待会摸到不该摸，就不太好。
“故意说那些给孤听。”殷玄夜说。
温以瑾回想下，差点忘这茬，他唇角抽搐两下，抿住。
“陛下信不成？”
“孤不信。”殷玄夜道，“鬼神之说，不过无稽之谈。”
“那陛下怎……这问
？”温以瑾唇角勾勾，刻意压低嗓音，“陛下莫不是被吓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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