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别急。”温以瑾说,“臣让人寻——”
话未说完止在嘴边。
他抿下唇,“罢,臣帮你就是,陛下别乱动。”
殷玄夜下改口风,“孤就知道你最好,长泽,长泽——”
他在他耳边叫唤着,声比声柔软,直要叫到人心坎儿里去,温以瑾安抚摸摸他后脑勺,偏头嘴唇无意间扫过他耳垂。
殷玄夜嗓音里有些按耐不住躁动:“孤好热,长泽,你帮帮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长泽,长泽,你帮帮吧,嗯?孤不会亏待你,孤向你保证。”
温以瑾听他说话语气都有些含糊,不是喝大,就是真被下药,但据说喝大,是无法如此,所以——
温以瑾不过片刻思虑间,殷玄夜就已经开始上下其手。
“哪儿难受?”
“这儿。”
殷玄夜同上次样握着他手腕,告诉他哪儿难受。
温以瑾:“……”
他闻到他身上淡淡酒味儿,问:“陛下喝酒?”
“孤不舒服。”殷玄夜扒着温以瑾肩膀说。
温以瑾支起上半身,殷玄夜半趴在他身上,他摸摸他后脑勺,“臣让禄喜叫御医来。”
“御医来也无用。”殷玄夜语气太过笃定,让温以瑾顿下。
“为何?”
“孤被、被下药!”殷玄夜磕磕巴巴说道,埋头在温以瑾肩膀上,头青丝散落。
。
“摄政王呢?”
“在寝宫呢,没出来。”禄喜说。
酒壮人胆,殷玄夜推门而入,转身关上门,禄喜差点被撞到,“哎”声。
陛下这是怎?
他又抿下唇。
“陛下,等等。”
“孤等不。”殷玄夜呼出发烫气息,浮着薄汗面上贴几缕发丝。
“长泽,随孤吧,嗯?孤会好好对你。”他有些急切说。
“陛下糊涂。”温以瑾按住他后颈,把他抱在怀里,让他动弹不得,殷玄夜扭着挣扎几下,便喘着粗气挣扎不动。
“你这是谋害帝王。”殷玄夜闷声闷气道。
“小酌杯。”
“陛下是不是喝糊涂。”
“你在质疑孤?”
“臣不敢。”
只是此事太过荒唐。
温以瑾:“……”
什?
什下药?
“谁胆敢给陛下下药?”温以瑾沉声问。
殷玄夜:“别问那多,孤难受。”
温以瑾听到开门声音,接着是越发接近脚步声,他睁着眼看过去,这几天眼睛恢复些,烛火下,他朦胧看到道黄色身影走过来。
仿佛晨间隔着层白雾,看得不是很清晰。
但他听到殷玄夜沉而紊乱呼吸声。
“怎?”他问。
下瞬,道人影直接扑在他身上,他扶住他,那松散衣物下变得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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