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玄夜对上他那双饱含笑意眸子,气焰灭半截,“看得见还要孤喂。”
“臣便是喜欢。”温以瑾说。
殷玄夜:“……”
他嘴上嘀嘀咕咕,行动很诚实,只是直被温以瑾注视着,耳垂薄红怎也消不下去,时而干涩舔唇,时而视线漂移。
心底本还有少许遗憾,也都被温以瑾这调笑举动给击散,只余满心春池荡漾。
温以瑾顺道带上药,沐浴后便给殷玄夜上药,没多折腾他。
几日过后,殷玄夜病好,温以瑾眼睛也好差不多,只是他没告诉殷玄夜,捉弄他两回。
那日他摘下蒙眼白绫时,眼前已然清清楚楚,殷玄夜问他时,他只说不觉光线刺眼,但还是看不清,他没蒙眼,在殷玄夜直勾勾盯着他看时,装作不知。
后头用晚膳时,殷玄夜亲手喂他喝粥,那模样甚是可爱,他没忍住,笑出声,两人目光对上,随即便被他发现他已经看得见事。
殷玄夜想着这天都事,羞赧得面上充血般。
“……哦。”
殷玄夜以前还小时,生病温以瑾就会在他身边陪着,而他病后,也比般时候要更粘人更软乎,现在长大,也同那时样。
时不时碰碰温以瑾手背,或是靠在他身上,闻着他身上那浅淡药香。
当天天都快黑,殷玄夜也没有回宫意思,颇有温以瑾不同他回去,他便不回去架势,温以瑾总觉得,让他窝在这儿,委屈。
他在府中也没有要紧事,便和他同回宫。
用送。”
温以瑾颔首,听着他脚步声远去,才唤来旁下人,让他领路。
他无需旁人搀扶,也能如履平地,步伐稳健。
房内,殷玄夜喝药,心里是甜,药也没有那苦。下人尽数退下去后,他问温以瑾:“你同李御医说什?”
“没说什。”温以瑾说,“不过是讨些药罢。”
天气点点暖和,步入
“你戏弄孤!”他扔下勺子,用怒意掩盖羞涩。
温以瑾:“陛下莫气,臣只是想看看,平日里陛下,在臣看不清时,是什模样。”
殷玄夜:“你定然是在心里笑话孤。”
“臣没有。”温以瑾道,“陛下若不信,臣只能将这心剖开给陛下瞧瞧。”
他哄人似,把碗放在他手里,“臣还饿着呢,陛下便不管臣吗?”
两人坐上马车,马车里垫软垫,温以瑾在旁坐下,外面赶马车下人甩甩缰绳,马车走动起来,“咕噜咕噜”轮子滚动声响起。
没会儿,殷玄夜便靠在温以瑾身上哼唧,这儿难受,那也难受,总之就是浑身都不舒服。
温以瑾让他靠在自己腿上,给他捏肩揉腰。
能比从前更为明目张胆滋味,让殷玄夜尝到好些甜头,原来关系再近步,竟是这般好。
两人回到宫中,晚间殷玄夜也不用再找由头,哄骗温以瑾来他床上睡,沐浴时,也不用隔着那扇屏风同他说话,而是同共浴,只是面红耳赤,直降不下温来。
“药?”
温以瑾拿出药,放在桌边,“替你上药,你将衣服脱。”
殷玄夜:“……”
“知你脸皮薄,什都没说。”温以瑾道。
殷玄夜分不清是因脸上发热而滚烫,还是因他话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