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考虑考虑。”殷玄夜道。
“不急。”温以瑾说,“陛下慢慢考
随后听丫鬟说起今日是乞巧节,他才恍然,从前不在意这些节日,如今有想过节人,便也开始在意起来。
“今日晚上可有热闹。”丫鬟说,“小梦姐姐还同阿宝约好块去玩呢……”
她抬头,就发现原地早已没王爷影子,旁边坐着丫鬟捧着脸道:“王爷都出去,也不知将来这府里会是哪位夫人,若是不好相与,那可就是们遭殃。”
……
“出宫?”殷玄夜放下手中奏章。
倒是也有不长眼,把主意打到温以瑾头上,京城中达官显宦不在少数,像温以瑾这般年纪还单着,就实属少数。
虽说他身体不好,但手里权势,也足以让攀龙附凤人打起主意,同他表面交好*员不少,有人谈吐间探探他意思,后头私底下还给他递请柬。
有关温以瑾方方面面消息,殷玄夜可是牢牢把握着,知晓他收到请柬,酸溜溜吃好大场醋,温以瑾忍不住逗逗他,后来真把人惹毛,哄许久才哄好。
天气越来越炎热,酷暑难耐,去往避暑山庄事已安排妥当,再过半月,他们便要启程。
这几日,殷玄夜批奏章时,温以瑾坐在旁,殷玄夜便忍不住往他身上贴,总觉着他身上带着丝丝清爽凉意,即便在这太热天里,也没有点汗水。
殷玄夜:“……”
“你何时这般孟浪!”
“当然是只对陛下。”温以瑾声音温润,次次缓和在他耳边咬着字眼道,“陛下不挺受用吗?”
殷玄夜红着耳根,虚张声势:“孤没有!”
……
温以瑾倒着茶,举动行云流水,他慢条斯理道:“陛下不想去体验民情吗?”
“为何是今日?”
“今日想到,便就是今日。”
殷玄夜扯扯唇角,“长泽,你别哄骗孤,孤可知道今天是什日子。”
“哦?什日子?”温以瑾端着茶杯,抬眸看向他,温润眸子笑意点点,“臣只听闻,今日会好生热闹番,便想同陛下起去看看罢。”
七月七日乞巧节。
温以瑾下朝回府邸,换身衣裳,出院子,就见在院子里围成圈几个小丫头,拿着银针,往盆里水放,时不时发出惊叹嬉笑声。
他走到她们身后,看着水里那针浮在水面上,阳光穿过针留下影子。
“王爷。”旁丫鬟先发现他,忙直起身行礼。
“这是在做什?”他问。
两人间那别扭劲散,之后上朝时,温以瑾也没刻意同他作对,关系恢复到从前,又比从前更亲密。
每日下朝后,温以瑾会来殷玄夜宫殿,殷玄夜批奏章,他便在旁拿着话本看,殷玄夜批累,他就替他批,他们会在无人处肆无忌惮亲吻,拥抱。
太后寿辰大办场,她不喜铺张浪费,送礼之事关系到人情世故,太后虽娘家势弱,但地位摆在那,乃是整个大梁最尊贵女子,在寿宴上,*员送礼也均数是经过精心斟酌。
宫中招来民间戏子,搭台唱戏,有大臣家眷诰命夫人进言,说起选秀之事,殷玄夜年岁不小,太后扶着额头坐在上边,只轻描淡写盖过此事。
太后没坐多久,便觉疲乏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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