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瑾亲亲他手背:“那,臣逾越。”
殷玄夜半推半就上贼船。
他身上有许多伤疤,都是曾经上战场留下,他起初觉得这些疤难看,不想叫他瞧见,知道他眼睛看得见,每每都会遮遮掩掩,但难免会有疏漏时刻。
后来某次,见他流露出些许心疼神色,之后每每便都耍着小心机,想要叫他心疼
他不禁想笑。
他思绪转,唇擦过他耳垂,问:“陛下不要,可是想寻那琵琶精?”
殷玄夜愣。
“孤、孤没有这心思。”
“没有。”温以瑾咬着他耳朵道,“没有话,前几夜夜里洗冷水澡?嗯?就是陛下不难受,臣也心疼,而且臣也难受。”
愈演愈烈时,殷玄夜却抬手推搡着他,他后退些。
殷玄夜喘着气,眼尾也染上分红,像是上胭脂样,撩人心弦。
“要……要节制……”
他嗓音不平稳带着颤音,还有几分兴奋和激动,又有几分克制。
“不用。”温以瑾说罢,低头又贴在他唇上。
而且,那人明明是直对着殷玄夜抛媚眼,旁人勾引殷玄夜时,殷玄夜无知无觉,却是对他分外敏感,实在是……有趣得紧。
“嘘……”殷玄夜推着他肩膀,食指抵在他唇边,“你别说话。”
温以瑾静半响,也和他四目相对半响。
见殷玄夜半天没出声,他问:“为何?”
“你说话,孤心病就犯。”殷玄夜说,“琵琶精……”
,面上有两抹薄红,殷红嘴唇湿润,微微张开着,可窥见猩红舌尖,温以瑾喉结滚滚。
“好看。”他说。
“孤好看,还是琵琶精好看?”殷玄夜问。
琵琶精?
温以瑾愣下,反应过来,不禁偏头闷笑声,殷玄夜被这声笑惹得有些恼,上前咬他下巴口,“笑什?”
“你——”殷玄夜诧异,“怎知……”
“你猜。”温以瑾偏头,亲亲他侧脸。
“不行。”殷玄夜推着他胸口。
“行。”温以瑾将五指插入他指缝中,与他十指紧扣。
“孤不允……”殷玄夜气喘吁吁道。
殷玄夜偏过头,“不、不行……你身体……”
“臣说,臣不是纸人。”温以瑾说。
“嗯。”殷玄夜赞同应声,“不是纸人,是瓷娃娃。”
温以瑾:“……”
怎还越来越离谱。
“醋坛子也成精。”温以瑾拿下他抵在自己唇边手指。
“哪儿呢?”
“这呢。”
温以瑾搂着他,回身,便把他压在门上,低头堵住他嘴,这还是温以瑾病后,两人第次亲吻。
唇贴上去,就找到从前熟悉感,熟悉温度,熟悉气息,熟悉力道……唇齿交缠着,吻难舍难分,温以瑾手扣在他后颈上,殷玄夜吞咽几下,喉间发出细细呜咽声。
温以瑾往后退步,靠在门上,问他:“谁是琵琶精?”
“方才看你时媚眼如丝那人。”殷玄夜说。
温以瑾恍然大悟:“哦……她啊。”
“你笑话孤。”
“臣没有,陛下冤枉臣。”温以瑾揽着他腰,微弓着腰身,在他耳边道,“臣连谁是琵琶精都不知,又怎知她好不好看,再者,陛下又怎能与旁人比较,陛下便是陛下,是独无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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