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耳熟,温以瑾不禁笑,在喂他喝完药后,从他唇缝里塞口蜜饯,让他甜甜嘴,殷玄夜视线半分不离他脸。
“陛下再看,臣就亲你。”温以瑾说。
“你定要死在孤后头。”殷玄夜坐在床边眼也不眨看着他,忽而抓着他手说,“与孤合棺而葬。”
他不能再承受次。
他会疯。
第六日,温以瑾恢复。
“摄政王脉象,确如常人般——许是先前调理药?不不不,这还待臣多研究研究……”李御医号脉啧啧称奇。
最后他道,温以瑾身体,确恢复得如常人样。
“有劳。”温以瑾收回手,看向殷玄夜,无奈道,“这回,陛下总该信吧。”
“孤信。”殷玄夜扯着唇角,笑得眼底都湿润,“孤信你。”
【以后应该没有见面机会。】系统道,【便祝你们百年好合吧。】
【再见,祝你好运。】温以瑾说。
系统:【还有,编号,是067……算,你记住也没什用。】
【再见。】系统说。
温以瑾笑声,【再见,067。】
明明这三年,御医说他身体好许多……
转机是在第三天辰时发生,温以瑾烧几日,醒过来,还精神许多,殷玄夜大喜,还未高兴太久,御医告诉他,看那脉搏,这很有可能,是回光返照。
摄政王活不过五天。
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殷玄夜从不信,再到强撑笑颜,想陪着温以瑾过完接下来五日,每日替他喂药时,如丧考妣,温以瑾便笑他像给他守丧似。
平稳,虽有些小病小痛,但并无大碍。
直至三年后个寒冬。
不知为何,他病情急转直下,病倒在床,发热不止,太医院众人连夜替他看病,他脉搏虚弱无力,乃是油尽灯枯之相。
黑夜,房中烛火通明,下人进进出出。半个太医院御医都聚集在此处。
“给孤治好他。”殷玄夜嗓音低沉给他们施压,“治不好病,孤要你们有何用!”
“这是孤命令。”
房中静静,床帘飘荡。
温以瑾垂眸,慢慢回握着他手,亲亲他手背,半垂着眼帘,唇边挂着抹温笑,道:“臣
温以瑾好,殷玄夜忧心过度,大病场,这回轮到温以瑾照顾他。
“陛下便是想太多,不信。”温以瑾拿勺子喂着他药。
殷玄夜蹙蹙眉。
“苦?”温以瑾问。
殷玄夜:“还好,你喂不苦。”
……
第日,温以瑾没死。
第二日,温以瑾还活着。
第三日,温以瑾还在。
……
殷玄夜沉默不语。
【他以为你快死。】系统说。
温以瑾和他说过他好着,但殷玄夜不信。
【要走。】系统说。
温以瑾:【是吗?真遗憾啊。】
“陛下,摄政王他——”
“臣等定当竭尽全力!”另人截那人话,叫他莫要在刺激殷玄夜。
殷玄夜在房中踱步,二十出头年纪,比十八、九时更成熟,也更难叫人琢磨透他心思,此时却毫不掩饰流露初对温以瑾重视。
床上男人脸色苍白,气若游丝,仿佛下瞬就要断气。
明明前天夜里,还在同他谈笑风生,说明年春夏想南下去瞧瞧江南风情,那般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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