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闻飞不是没有想过,那次把他送到医院人和他在个学校,没想到会这快见上面——应该说,他们更早时候,就已经见过。
难怪简绥总是会在军训期间盯着他看,难怪看他眼神,总有些不对劲,原来是这样。
那次晕倒得太快,他甚至没有看清简绥脸。
“没事吧?”简绥问他。
“嗯。”路闻飞在他身后看着他去洗手。
“慢慢算账”这四个字被他咬着牙说出口,他松开路闻飞,副要吃人表情,转而看向简绥,简绥无辜看着他。
“你等着。”他说,败坏他好事,他记住。
“等什?”简绥问。
萧程玉:“……”
他“哈”声,指着简绥说:“有种告诉你名字!”
他眼底阴郁,言不发,抿直唇线盯着他。
有些话很能刺到人,即便路闻飞不是很在意这些话,但不可避免,还是会觉得这些话很刺耳。
“你想怎样?”路闻飞问他。
“说,道个歉,老子满意你再走。”
“欺人太甚啊。”简绥在旁插嘴道。
简绥那句话问特别真诚,于是就显得更为挑衅,萧程玉扯平嘴角,臭着张脸,简绥混不在意走进去,“还是这厕所,你包?”
“你瞎吗?”萧程玉冷声道,“没看到这儿有事?”
“那和有什关系。”简绥说,“凭什你有事,得回避呢?你哪位?”
他说话声调不急不慢,嗓音里那种懒散调子,般人很难学来,在说某些特定台词时,特拽,下就能挑起旁人怒火,让人火冒三丈。
“要上厕所,你能让吗?”他问。
简绥打开水龙头,再关上,抬头就从镜子里对上路闻飞若有所思眼神,两人目光通过镜面对上,简绥甩甩手上水。
水声停下,卫生间就异常安静。
“刚才——”路闻飞率先开
“简绥。”简绥问,“记住吗?”
萧程玉:“……”
这话不亚于放狠话程度,萧程玉凉飕飕看他几秒,擦着他肩膀走过去,简绥侧头,手扫扫肩头位置。
旁路闻飞扯平被萧程玉抓皱衣领口。
刚才简绥那自报家门两个字,他听清清楚楚,之前两人在网上玩游戏时,休息时间高度重合,且简绥和室友聊天时,不曾刻意掩饰过,只言片语透露出他们也是在军训,
“别瞎掺合别人事,懂吗!?”萧程玉侧头沉声道,眼底威胁。
简绥:“不巧,就是个热心路人,不行吗?”
这句话不知道怎戳到路闻飞笑点,路闻飞本阴沉脸上神情变变,扯着唇角露出丝笑意。
这缕笑意被萧程玉余光捕捉到,落到他眼里意思变成嘲讽,他和路闻飞个宿舍,这久,就没见他怎笑过,他抓着路闻飞衣领手收紧,呼吸沉沉,胸口起伏,气极反笑。
他松开手,“算,反正后头们有时间,慢慢算账。”
“操。”萧程玉低骂声。
他还没说别,抓着路闻飞衣领手腕被擒住。
“刚才你也踩。”路闻飞语气不耐,透着冷意,“扯平。”
萧程玉被简绥挑起火气还没下去,这会儿口不择言:“你那破鞋和比得上吗?”
路闻飞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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