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闻飞见过太多人喝醉酒模样,有些人大喊大叫发泄,有人放飞自,也有安静、睡觉、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两样,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。
那就是眼神绝对不会那
他问:“那酒吧事,都还记得吧?”
“嗯。”
“不想被人知道这些事。”路闻飞说,他指是在酒吧见过他这件事。
简绥:“不会和别人说。”
“谢谢。”路闻飞退开,拿着手机,“早点睡吧。”
他本以为路闻飞下句是说加微信,没想到,路闻飞压低身,弯下腰,和他平视,“你,没醉吧。”
简绥:“……”
嗯嗯嗯?
怎还不按套路出牌呢?他做好准备摊牌。
感情这还是声东击西啊。
“也行。”简绥不是很介意。
最后路闻飞不仅给他拿内裤,还给他拿衣服,简绥洗完澡,把自己衣服洗挂阳台,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干。
他这会儿都忘自己“醉”事。
客厅有张沙发,能勉强凑合着让简绥睡晚,他洗完衣服,拿过桌上充电手机,时间不早。
他听到脚步声,抬头见是路闻飞从浴室出来,他洗澡,穿着件纯黑T恤,踩着拖鞋,虽是身居家装,但没有减少身上那疏离气质。
站着。
简绥低头看着光滑地面,又看向自己鞋尖,接着就听到路闻飞说,“到。”
他拿着钥匙开门,打开灯,拿出双拖鞋放简绥面前。
这里不算很大,但还不错,间客厅,两间卧室,两间卫生间,客厅东西不多,显得很空旷,简绥问他这里是他租房子吗,路闻飞说不是。
“朋友。”他把手里从便利店买东西放桌上,说,“他不住,偶尔过来,给他打扫下卫生。”
他进卧室时,顺手关客厅灯,简绥躺沙发上,睁眼看着天花板,客厅里静悄悄,简绥抬手摸摸额头,走神,几分钟后,他手臂盖住眼睛。
好像没有困意啊。
总觉得,哪里怪怪。
隔天早,路闻飞从房间里出来,路过客厅时,瞥眼沙发上还在睡简绥眼,沙发不大,身形颀长男人窝在上面,显得有些委屈,路闻飞手搭在脖子上,活动下,转身拿着钥匙开门下楼。
昨天在酒吧里,简绥转过身,那种眼神不像是醉样子,至少没醉到底。
简绥眨眨眼,看着他,不说话。
路闻飞凑近些,垂眸鸦黑睫毛根根分明,眼角泪痣添几分阴郁感,他轻轻嗅嗅,简绥身上没有酒味,是和他样沐浴露气味。
简绥视线里路闻飞,靠太近。
“洗澡洗酒醒。”他说。
他说话气息很轻,路闻飞掀掀眼帘,双丹凤眼深邃,瞳孔幽暗,不知道有没有信简绥话,反正没有再提。
简绥道:“就在这沙发凑合晚吧。”
“嗯。”路闻飞走过来,拿沙发上自己扔着手机,但也没走,垂眸看着简绥。
“怎?”简绥问。
路闻飞:“们还没加联系方式吧。”
简绥顿:“是这样。”
路闻飞放下背包,又问:“要洗澡吗?”
“要。”简绥觉着自己身上股子酒味,快入味。
路闻飞:“浴室在那边。”
“有内裤吗?”
“只有穿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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