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不太像。
简绥说话说坦荡,但真进去逛圈后,两人坐在沙发上,四目相对,气氛有点暧昧过头。
先前在酒吧那火都还没散,灰烬里只要点火星子,又能点燃整片荒原。
“你先还是先?”简绥看眼浴室。
路闻飞:“你先吧。”
路闻飞看到简绥有些红肿唇角,默。
两个大男人半夜来开大床房,嘴上还有暧昧痕迹,根本不用多猜都能看出来。
“没发现你还——挺在乎面子。”简绥含着笑音说,“不过……你长得这好看,今晚还打扮,不像正经人,说不定她以为是嫖客你是鸭子。”
路闻飞:“……为什不能是嫖客。”
“行呗。”简绥坦然道,“那你带够钱吗?客人。”
在晚上跨年夜过去之后,街道冷清很多,凌冽冷风刮起地面垃圾,卷着在路上滚几圈。
酒店大堂亮着暖黄色灯,前台支着脑袋昏昏欲睡。
“麻烦开间房。”简绥把身份证放桌上。
前台问他要单人房还是双人房,简绥瞥眼路闻飞,道:“还有大床房吗?”
前台视线在两人身上转圈,脸上挂着职业微笑:“有,请稍等。”
起跨年,而简绥只想和路闻飞跨年。
更衣室内响起声闷哼,简绥感觉到唇被很重力道堵上,上嘴唇磕到牙,似乎破皮,尝到血腥味。
但面前人没停,路闻飞手抵在他胸前,抓住他领口衣服,有些粗鲁吻着他,简绥搂住他腰,也不在乎嘴上那点伤,以同样力道拥吻着他,与其说吻,不如说两人都在咬着对方嘴唇。
昏暗环境,似与外面隔离,接吻而发出暧昧声在这小小空间里回响,炽热呼吸交织,吻里带着年轻人气血方刚,激烈感情碰撞,浓烈而浓稠。
两人在更衣室待好会儿,光是接吻,就吻十多分钟,激情四射,出去时两人都嘴唇都带着湿润光泽。
“行。”简绥半点
路闻飞:“……”
到楼层,电梯门打开,两人走出去,找到房门,拿房卡开门,大床房里很宽敞,进去打开灯,简绥就看到浴室门下半截是磨砂,而上半截,是透明。
“有情趣。”简绥道,“你洗澡,看。”
路闻飞:“你能不能,正经点。”
简绥嗓音散漫道:“你都跟来开房,还和说正经?看着像是什清心寡欲人吗?”
她开好房,把房卡递给他:“您房卡和身份证,请拿好,在四楼,那边走。”
“谢谢。”简绥拿过两样东西,和路闻飞往电梯那边走去。
这个点没什人用电梯,电梯就在楼,他们上电梯,门缓缓合上。
路闻飞吐出口气,“应该开双人房。”
简绥看着电梯门上映照倒影,“你觉得俩这样,谁看不出来吗?”
路闻飞那张脸,怎看都不太纯洁,也好在是酒吧光线暗淡,不细看不怎看得出来。
路闻飞结束酒吧工作后,换回自己衣服,简绥替他围上围巾。两人从酒吧里出去。
“去哪?”简绥问,不待路闻飞回答,又说,“公寓那边应该落灰,现在时间也不早,去酒店开个房吧。”
这句“开个房吧”被他说理所当然。
路闻飞应声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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