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闻飞有些无奈:“简绥。”
简绥被他叫两声名字,才慢吞吞转过头来,看到路闻飞脸,刚想说话,注意到他被冻红鼻尖,他取下脖子上围巾,给他围上。
“过年酒店不好定。”简绥说,“去家。”
路闻飞差点就信。
简绥:“接个朋友。”
简母:“把围巾戴上!”
“知道……”简绥随手拿过门口挂着围巾出门,小跑着下楼。
车站里,路闻飞等二十分钟左右,道脚步声匆匆朝他接近,他抬起头,就看到简绥,路闻飞站起来,还没说话,简绥扑到他身上,他脚下趔趄往后退两步。
“你怎来?”简绥问。
“骗你干什。”路闻飞说,“想再看看雪,还有堆雪人。”
简绥看眼时间,“这都八点,堆雪人下次吧,看雪倒是可以,在哪?”
路闻飞:“高铁站。”
简绥听他报地点,就知道他是看自己票跟着买票。
“别乱跑,等。”简绥边起身,边去穿外套。
路闻飞对他们说不上喜欢讨厌,但对于他们上门也谈不上多欢迎。
些过剩同情心,亦或者做给旁人看人情世故,话里话外总是会反反复复揭人伤疤,他没有让路小宝在上面听着那些话。
大年初六晚上八点,简绥刚和家里人吃饭,回到房间还没坐会儿,路闻飞电话就打过来。
“喂。”简绥把手机贴在耳边。
路闻飞:“在干嘛?”
路闻飞:“想来就来。”
票是在春节之前定好,他也忘,当时是怀着什样心情订,当时也许就是想来看看,来之后,发现他特别特别、特别想要见到简绥。
两人抱好会儿分开,今天都穿黑色长款棉服,只是款式上有些许区别,简绥拉着他往外走,道:“先走,带你上家去。”
“等会。”路闻飞拽住他,“定个酒店就行。”
简绥装作没听见,拉着他继续走。
路闻飞:“打车过去就行,你给个地址。”
“车不好拦,在车站里等着。”
简绥穿着外套往外走,路过客厅,他妈在看电视。
“出门。”简绥道。
“去哪啊?这晚?”简母问。
“你这开头问话是不是有点俗。”简绥笑道。
路闻飞也轻笑声,“那换个问题,你在哪?”
“家啊。”简绥说,“你呢?”
“B城。”路闻飞说。
简绥本来还没骨头似软趴趴窝在沙发上,听这话,下坐直,“你……没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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