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再喝醉,就把你弄到醒。”谢颂舟掐着他下巴说。
澜玄偏偏头,“谢颂舟,难受。”
谢颂舟:“哪儿难受?”
澜玄想想,说:“肚子胀。”
“这儿?”
谢颂舟左躲右闪,没能彻底避开,被他尾巴缠住腰,将他直包裹半身,束缚手脚。
谢颂舟也没真想和他打,未曾多做挣扎,被尾巴送到他眼前。
金色竖瞳直勾勾盯着他,随后探头过来,在他脸上蹭蹭,头顶龙角顶他好几下。
“澜玄……”谢颂舟往后仰着下巴,莫名有种被非礼诡异错觉。
他挣扎着手伸出来,推搡间摸到他龙角。
“臭凡人。”他喊道,“快跟走。”
谢颂舟挑眉:“为何要跟你走?”
“你不跟走就、就——”
“澜玄呢?”谢颂舟打断他威胁。
“他疯啦!”
那鸟酒量比他还差,舔口就醉醺醺。
但是他知道很多妖物该如何对配偶好主意,澜玄常听他说,谁和谁晚上恩爱后,没过多久,肚子里便有,小鸟说那是爱结晶。
澜玄在这方面犹如张白纸,听愣愣,不过他知道,要求偶,也可以在谢颂舟面前展现他魅力,便也就是他最好面。
于是,他便愈发爱干净,容不得沾染点灰尘污渍,他魅力,就是他漂亮。
他知道谢颂舟很喜欢他皮囊,但谢颂舟有时会弄脏他,说他脏也好看。
“嗯。”澜玄点点头。
难受,所以搞这……隆重破坏?
谢颂舟御剑准备带他先回去,澜玄伸手要抱,谢颂舟把他从地上拉起,揽入怀
澜玄眸光微闪,噗通下变回人,抱着谢颂舟在地上滚几圈。
“谢颂舟。”澜玄趴在谢颂舟身上,嗓音里软比平时更为突出,遍遍唤着谢颂舟名字。
他说话吐字不清晰,有点黏糊感觉。
谢颂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,“上次和你说什?”
澜玄眼睛亮晶晶看着他。
澜玄不是疯,是醉。
澜玄每次喝醉,都是不受控制,这次比前两次弄出来动静都要大,整座山头都快被夷为平地。
金灿灿龙尾所到之处,树木成片倒下,山中未开灵智野物被这动静惊得四处逃窜,谢颂舟坐在大鸟身上,低头看去,俨然看到副逃难似场景。
大鸟把他带到地方,就不敢过去,心疼自己刚才掉大片羽毛,于他们来说,自己羽毛就是最漂亮东西,掉根都要心疼老半天。
谢颂舟御剑飞行,到地儿,看见金龙放肆搞着破坏,他似乎看到空中他,搞破坏尾巴停下,金色竖瞳看他半响,喷洒出鼻息,尾巴朝谢颂舟而来。
澜玄即便被谢颂舟抓包两回,还是不知悔改,不过是比之前更小心些,他没喝太多,每次喝到差不多,就放下酒杯,散身上酒味才回去。
个以为对方不知,个当做不知。
直到五日后这晚,澜玄贪杯喝多,下喝两壶酒下肚。
洞口阵阵风吹来,巢穴里都能听见“砰砰砰”声音,谢颂舟出来查看,就见巨型大鸟翅膀往洞里扇着风,见到他出来,才停下来。
他身上羽毛有些乱糟糟,不复平日规整柔顺,看着有些凄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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