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裕牵起他左手，往学校里走去，走
步，身后
人没动，贺裕转过头。
黎风然眨眨眼，低头看看他牵着自己手，方才觉得那种脚踩空虚空恐慌感在慢慢消散。
“……嗯。”他小声应声。
若不是贺裕直在看着他，估计都不会听到这声回应。
贺裕路牵着黎风然到教室，犹如哥哥照顾着弟弟。
摊主给他们包两份饼，放在透明小袋子里递给他们，两只小手接过，三人往校门口走去，贺裕和廖圆圆走在前面，黎风然跟在最后，低着头，抱着书包，只手拎着袋子。
走到校门口，他停下脚步。
看着陌生校门，想着要面对陌生同学，陌生教室，陌生老师……切都是陌生，他心里涌上阵抗拒，未吃早餐胃空荡荡有些反胃。
耳边声音都似变得遥远而模糊。
“……怎
？”
廖圆圆、贺裕和黎风然三人到校门口,黎风然还没吃早餐，在其中个摊位上要个煎饼，他翻书包拿钱时，忽而顿。
书包拉链空荡荡，上面本该存在小挂件不见，书包里面只装文具，有什东西览无余，那几样东西，随便翻找几下，就找差不多。
没有，哪里都没有……
“老板，
要两个烤饼，韭菜陷！”廖圆圆喊道。
贺裕：“你不是吃过早饭吗？”
贺裕提着书包在客厅等着黎风然,黎风然换上衣服，急匆匆从房间里跑出来，去卫生间洗漱,都没有去看客厅里墙壁上时钟，洗漱完,拿着他妈妈给他买早餐钱,喘着气跑到贺裕面前说“好”。
他不是怕迟到,只是怕贺裕等他等得不耐烦。
两人出门后，门“砰”关上，房间恢复安静。
女人坐在椅子上跷着腿，给自己修剪手指甲,完事后吹吹,起身去晾衣服,顺道把干衣服收起来。
长长晾衣绳索上,其中个衣架上用夹子夹着个手就能握住小棕熊毛茸茸吊坠,女人将吊坠取下来。
新学期，教室里座位都还没定，进
黎风然回过神，贺裕站在他身旁叫着他，廖圆圆在前面，手里拿着烤饼口口吃着。
“你是不是丢东西？”贺裕问。
黎风然偏头看他两秒，摇头说“没有”。
他低头捏着书包带子，面前伸过来只手。
“走吧。”贺裕说。
廖圆圆摸摸肚子：“走路都走饿，得再吃点，补充能量。”
贺裕：“……”
旁黎风然过于安静，贺裕侧头，就见黎风然愣愣抱着书包站在原地，白净脸上有些无措神情，紧紧捏住书包边缘指尖泛白。
“怎？”贺裕问，“钱丢？”
黎风然摇摇头，抿下嘴唇，从书包里拿出钱，递给摊主。
“嗯……这个没带吗？”
黎风然每次换新环境，都需要段时间适应，小熊便似他安抚物,有它在才安心,不过她想到黎风然来这交到新朋友，大概也不会像以前样那需要这种东西。
她把小熊收进屋。
早晨旭日东升,清凉风吹拂，马路上车辆来往。
校门口条街摆着早餐摊子，摊主摊着饼,诱人香味四溢，来往小学生背着书包，成群结伴从校门口鱼贯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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