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结束，大家收拾东西陆续走出会议室，纪闻宸跟在戚云枭出去时，碰见在会议室门口等着
李烨霖，他鞠躬道
声“对不起”，为刚才在里面失误道歉。
纪闻宸站在戚云枭身后位置，看不清楚他表情，听他声音没有什
情绪起伏，“没事，下次注意。”
戚云枭
回办公室，就去换衣服。
总裁办公室有间休息室，戚云枭偶尔工作晚，会直接在里面歇下，吴助理天也会多给他备几件衣服应对突发情况。
纪闻宸坐在外面工作位，光明正大上班摸鱼，片刻后，吴助理过来，提着袋西装，道：“你把这件衣服送去干洗店吧。”
余光瞥见纪闻宸抓住李烨霖手腕，他掀掀眼帘，只见纪闻宸垂着眸子，松开李烨霖，把手中那包纸巾撕开，慢条斯理开始擦拭下桌上水。
“戚总，你袖子湿，需要纸巾吗？”他察觉到戚云枭目光，将手中纸巾往前面递递。
小白花时常笨手笨脚，有他和戚云枭在场景，他总会出些不大不小差错，纪闻宸对此没有太意外。
“不用。”戚云枭挪开视线，示意上面被打断员工，“继续。”
吴助理在旁本想帮忙，见状继续开始记录重点。
PPT所吸引时，纪闻宸正在看着他，眼神漫不经心，仿佛在走神，但在目光对上之后，那双眼睛便回神般亮些，眼底恍若有光般，浅色瞳孔格外漂亮。
李烨霖被盯得有些不知所措，旦有人过度注意到他，他便会不自觉紧张且容易出错——
“砰”桌上水杯被打翻，浸湿戚云枭搭在桌边袖口，那块颜色瞬间深些，旁人被这里动静吸引，转过头。
上面说话人被打断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李烨霖慌忙道歉，想要找纸巾，白皙皮肤涨红大片，路红到耳根。
纪闻宸看眼，是戚云枭刚换下衣服，他顺从应下，“好。”
吴助理把地址发给他，他提着袋子，懒洋洋往电梯处走去。
电梯门打开，纪闻宸走进去，按楼层，他低头看着
纪闻宸把桌上水迹擦，将纸巾夹在指尖，往戚云枭眼下递递，戚云枭没接，纪闻宸从他身后弯腰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：“戚总，擦擦吧，水快从你袖子滴到裤子上。”
戚云枭垂眸看眼，正如他所说那样，而且滴水位置，有些尴尬。
戚云枭：“……”
他抽过纪闻宸递来纸巾，睨他眼，又听他安慰着李烨霖：“小插曲而已，不用太在意。”
当真是，面面俱到好手段，比从前聪明不少。
便是纪闻宸，都能感觉到他难堪。
“真是太不小心。”纪闻宸低沉嗓音说着指责话，却并不会让人感受到被指责狼狈，犹如邻家大哥哥亲切口吻。
他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包纸巾，起身抓住李烨霖想要拿袖子去擦桌上手腕。
戚云枭如往常面无表情，但能让人感觉到周身气场不悦，他将水杯放在边，里面水已经空，大半被他袖子吸收。
湿哒哒衣服黏在身上很不好受，但戚云枭没有中途退出会议习惯，让别人等待亦或者迁就他，浪费时间也打断节奏，因此他脸色有点不太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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