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“你是不是欠收拾？”
纪闻宸笑
声，“是啊，戚总要怎
收拾
？”
他嗓子有些哑哑
，说这些话都像是在调情。
电影还在播放着片尾曲，旋律音符仿佛跳跃在戚云枭心间。
纪闻宸打着哈欠从戚云枭肩头直起身。
由于两人在最后面，谁也没发现他们这点互动。
“完？”纪闻宸看着前排起身员工。
“嗯。”戚云枭手里拿着被纪闻宸吃
半爆米花，起身，肩头紧绷肌肉有些发酸，他面上不显，“该走。”
“爆米花不吃？”
系统：【……】明明是你要问！
电影进度条到半，戚云枭余光看到纪闻宸脑袋点点，困倦模样，接着，往他这边倒过来，戚云枭坐直身，肩头沉。
电影很无聊吗？
戚云枭看着电影，他学生时代，基本都在和题海打交道，还要和爷爷学习经商之道，太忙，忙没有余力去注意别人。
他只记得那时，抽屉里经常会有不明来历零食小吃，通常戚云枭都是放在讲台，后来送人就少。
纪闻宸看着电影，对这片子兴趣不大。
纪闻宸：【系统。】
这回系统没装死，【干什？】
【你态度好差哦。】
系统：【……】
云枭耳垂，戚云枭手紧紧，耳边肌肤阵阵发烫，酥麻半边，半边身体都没动弹，维持着那个姿势，直至电影开始。
始作俑者迟迟没得到回答，已经坐回去。
空杯吸着吸管发出声响在戚云枭旁边响起，纪闻宸手里端着可乐，晃晃，里面只剩下冰块。
电影刚开场，他饮料就没。
“戚总，你那份，不喝话，给吧。”纪闻宸说。
“有是法子。
“你要给你。”
纪闻宸接住爆米花，“不吃话开始就别要嘛，多浪费——还是说，戚总，你是专程给啊？”
戚云枭脚步顿，“别想太多。”
“那就要想呢？”
“纪闻宸。”
那个时候并不是看不出女生眼中“喜欢”，只是他并没有太大感觉，不讨厌，也不喜欢，只能说无感。
他没有太多情绪和时间分给别人。
电影中情节，对他触动也不大。
所以到电影末尾处，青春遗憾，从前爱越浓烈，后来就有多意难平，电影情绪渲染很到位，前面好几个女员工鼻尖发酸眼圈发红，戚云枭都毫无感觉。
散场时灯光亮起来。
【听说这部电影结局be。】纪闻宸说。
【嗯。】系统道，【男主死，没救过来，其实从开篇就是女主看到日记后回忆，男主已经不在。】
纪闻宸回想下系统规则。
系统：【你在干嘛？】
【想下怎举报你。】纪闻宸说。
戚云枭瞥他眼，“不行。”
可乐加冰要还是大杯，纪闻宸杯就那喝完，还不嫌够，他不着痕迹往纪闻宸肚子看眼。
这人似乎不知道“节制”两个字怎写。
戚云枭那份他拿起来喝两口，就放在手边，后来就像是遗忘，纪闻宸吃爆米花吃口渴，悄声无息顺走戚云枭饮料，喝口，苦涩味道自舌尖传来，这不是可乐，是咖啡。
荧幕上光线照射在戚云枭脸上，他勾勾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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