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水声惹顾引舟转过头,回头时恰巧看见河边水花四溅,河边人
“没对着喝。”蒋泽枫说,唇上沾水,变得湿润,阳光刺眼,他眯着眼,舔舔唇,俊逸脸庞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,光彩夺目。
好看得让人喉头紧。
顾引舟“嗯”声,收回视线,把水接过去,仰头要喝时,也不知哪根筋搭错,没贴着那个口喝,清澈水从他唇角滑落些许,顾引舟喉结滚滚,随意喝两口水。
大半天下来,蒋泽枫热汗流浃背,下午日头最晒时,和顾引舟块回去待会才出来,天下来,浑身腰酸背痛。
他们没忙到天黑,太阳下山时,两人就收工,蒋泽枫掌心被磨红,还起两个水泡,他在河边洗着手臂,浑身都有些痒。
蒋泽枫跟在顾引舟身后,观察下他收割手法,弯腰手握住稻子根部,也跟着干活起来。
这活真干起来,远比看着要累人,特别是后头日头上来,晒得慌。
蒋泽枫把割堆稻子放在边,口渴得不行,他出来没带水,就打起来顾引舟主意,他跑到顾引舟身边,叫声“哥”。
顾引舟直起腰,没想到蒋泽枫真老老实实干小上午活,这会儿见他过来,以为他是想打退堂鼓,也没奇怪。
“有点口渴。”蒋泽枫说,“给喝口水成不成?”
着,见他碗快见底,也跟着扒几口饭,吃过饭后洗碗,顾引舟就要上田里干活去。
家里间房间放置杂物,顾引舟拿把镰刀,蒋泽枫跟在他后面,也有样学样拿把。
顾引舟见状,顿,但也没过问。
蒋泽枫家里中好几块田,娘俩就靠着这些田地,才吃得上口饭,往年都是蒋泽枫去地里收成,今年他娘没,又恰逢农忙时节,顾引舟也没欺负小傻子,让他去干活,自己揽这门差事。
实际上在之前,两人交流都很少。
顾引舟洗着镰刀。
蒋泽枫看着清澈河水,下头石子都很清晰,他看到有鱼儿游过,想要抓条。
河水潺潺流淌,傍晚时分,水包裹着皮肤,很是凉爽。
蒋泽枫手臂探进河里,等待时机,伸手把抓过去。
“噗通”。
少年郎脸蛋红扑扑,微张着嘴唇细细喘着气,看起来像哪家矜贵养着小公子哥,生风流倜傥,绕是铁石心肠人,都禁不住对他心软几分。
“上边去喝。”顾引舟镰刀指指边上。
蒋泽枫便扔下镰刀,上边去。
水袋里水顾引舟还没动过,满满当当,蒋泽枫坐在田埂上,拧开盖子,捧着水袋仰头喝口,觉着自己喝不太地道,提着水袋走过去,问顾引舟要不要喝。
顾引舟也确渴,但蒋泽枫喝过,他不太想喝,也不是嫌弃,他没那讲究,就是不想喝。
蒋泽枫傻虽傻,但家里就他和个老母亲,孤儿寡母,他干活还是会干,村里小孩都是这长大。
但顾引舟揽这活后,蒋泽枫就成日游手好闲,很少上田里。
两人前后走上田埂时,中途还碰见好几个村里熟人打招呼,蒋泽枫跟在顾引舟后头,几乎没怎冒头。
他们到田地里,顾引舟从田埂上跳下田。
整块田地金灿灿,已经收割小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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