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泽枫又拿帕子给他擦擦汗,“今日去抓两条鱼回来,在里面炖着,还要会儿。”
他就是去抓鱼时候,碰着那被野猪顶刘叔,还是他把人背到村里王婆那儿。
王婆是他们村唯懂点医术老婆子,平日大家有个什伤痛,般都是去她那儿,他采摘药材,还去过王婆那里几次,问过顾引舟失魂症具体事宜,王婆说顾引舟这是脑子受到重创才会如此,可能过阵会好,也可能辈子不会好,还有种办法也许会恢复,那便是脑子再受次重击,但那只是也许,并不值得去冒险。
顾引舟心神不属“嗯”声,瞧着兴致不高,拿着斧头去旁劈柴去,声接着声,声声震耳。
蒋泽枫后知后觉感觉到,顾引舟似在憋着股什劲儿似。
“蒋家那俩小子都生不错,不过啊,那大壮看起来是凶些,身匪气,也不知从前是干什,蒋二就不错,知根知底。”
“你又想给他说哪家姑娘?”
顾引舟扛着柴从小道走,他回到家,蒋泽枫正在院子里收谷和些药材,上回上趟镇里,蒋泽枫买几本草药书回来,这几日闲着没事,便拿出来看看。
连着出几日大太阳,家里谷子晒差不多,农忙过去后会相对轻松些,蒋泽枫思虑过后,想先赚点银子补贴下家用。
“哥,喝口水。”看到顾引舟回来,他习惯性给顾引舟端水过去。
懒懒散散靠,身体往下滑些许,背靠着大树,抬着下巴,白皙面庞在月光下越发像那蛊惑人心海妖。
顾引舟看他半响,背过身,往外走去。
“你不解手?”蒋泽枫问。
顾引舟闷声道:“去另边。”
*
天气闷热,傍晚仍不觉有半分清凉,看着是要下雨天气,蒋泽枫把晾衣架上衣服都收进去,顾引舟把干柴收进厨房。
当天半夜里,天边响起阵闷雷声,伴随着闪电,轰隆隆照亮半边天,前奏声势浩大,似在宣告人们,马上将有场,bao风雨来临。
院中缸子里鱼惊得从水中跳出,豆大雨点随之而来,雨水砸在
他这些日子惦记着赚钱,也没太留意顾引舟异常,更没注意到他在做某些事时,顾引舟看他眸色格外深。
在从前,顾引舟眼里只有两种人,男人和女人,他眼中并没有美丑之分,都是两只眼睛个鼻子张嘴,但现在不太样,明明样都是两只眼睛个鼻子张嘴,可这生在蒋泽枫脸上,就格外好看。
像是被下蛊样。
“你明日上山小心些。”蒋泽枫说,“那东村头刘叔,今日在山上被野猪顶,断根肋骨,瞧着可疼。”
顾引舟喝口水,“嗯,知道。”
篝火晚会这晚过后,顾引舟就觉得他不太正常,他时常会有种蒋泽枫很好看错觉——不,那应当不是错觉。
他自从那次险些溺水被他救上来后,每天整理得干干净净,张白净小脸蛋俊逸非凡,顾引舟有次从河边路过时,还听着那洗衣服妇人夸他。
妇人们聚在块,便喜欢东拉西扯聊着,聊着聊着,便到村里小伙子身上。
“蒋二那小子,模样还挺端正。”
“像他爹,他爹便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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