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泽枫说话总能不经意撩人心弦,他自己却不知,在顾引舟心里点把火,又拍拍屁股转身离去。
堪称个熟练,芳心纵火犯。
这声“好哥哥”直接把顾引舟心都叫软。
浑身也没那紧绷。
蒋泽枫搓搓手,直起身,给他按摩起来。
顾引舟:“……”
今日确是累,可又被蒋泽枫勾起身火,他闭着眼,没睡着,蒋泽枫按来按去,就像是在点火。
蒋泽枫将药油先擦上,垂落睫毛轻颤,看着他通红耳垂,低下头,唇在他耳朵上碰碰。
真可爱。
“怎会不知道呢?”他问。
“……”顾引舟说,“不记得从前。”
蒋泽枫鼻尖抵在他耳尖上,似有若无,若即若离,嗓音也忽轻忽重,“那现在呢?”
之前他给顾引舟也按过,顾引舟那时没有这紧绷。
他轻叹口气,轻声喃喃:“放松不下来吗?”
“你怕痒吗?”他问。
顾引舟:“不怕。”
“这儿?”蒋泽枫碰碰寻常人会觉得痒地方。
累着,晚上放松下。”蒋泽枫说,“给你助助兴。”
顾引舟:“……”
从他嘴里说出来话,总会显得那奇怪。
蒋泽枫跨坐在顾引舟身上,拿出药油倒在手心。
温热掌心贴上来。
他所到之处,都带着滚烫温度。
顾引舟以前从没觉着这过程这煎熬。
在他昏昏欲睡之时,身后人轻轻停下动作,推门出去。
两人好上之后,和先前倒也没有发生太大改变,在外人眼里,他们是感情好对好兄弟,回到家里关上门,那两人便少不亲近许多。
在这最初阶段,他们也在习惯着这种悄然改变。
顾引舟:“没有内人。”
“哦……没有内人啊。”他嗓音压低,震得顾引舟耳朵往下路酥麻到心尖上。
“哥,呢,算什?”他语调往上扬着,饶有兴趣问。
顾引舟闭闭眼,嗓音沙哑,“别作弄。”
“好哥哥,怎作弄你?”
顾引舟瞳孔紧缩,浑身颤。
“撒谎。”蒋泽枫说,“听说怕痒男子惧内。”
顾引舟:“……”
蒋泽枫俯身,呼吸落在在他耳后,“哥,你惧内吗?”
顾引舟舌尖抵抵上颚,挤出三个字,“不知道。”
顾引舟不由抓紧被褥,肌肉紧绷,蒋泽枫拍拍他肩头,“放松点哥。”
“嗯。”顾引舟继续紧绷。
蒋泽枫:“哥,你这样没法给你按啊。”
“放松。”顾引舟沉声说。
蒋泽枫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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