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脑袋本来就不好使，撞傻
怎
办？”蒋泽枫怜爱
摸摸他脑袋。
他指“不好使”，是顾引舟记不清从前事。
顾引舟：“……”
蒋泽枫嘴唇贴着他额头亲亲，垂眸敛眸中神色。
回来路上，他想，距离顾引舟恢复记忆不久，顾引舟恢复记忆之后——
“你瞧又好不。”
蒋泽枫摸到他后脑勺有个包，皱下眉，顾引舟本就脑子伤，这
撞，别给撞出什事。
旁被遗忘陈姑娘看着这幕，总觉有些怪异。
夜风吹，她打个喷嚏。
醉汉在他们无瑕顾及他时偷偷跑，蒋泽枫想追，又看着顾引舟，没有追过去。
黑漆漆林间，顾引舟靠着树，低垂着脑袋，捂着后脑勺被撞到地方，眉心紧拧，蒋泽枫在旁叫他几声，才得到他抬头回应。
“怎？哪儿伤着？”蒋泽枫问。
“没事。”顾引舟嗓音有些沙哑。
他晃晃脑袋，还是有些阵阵痛，脑子里也乱很。
他不知道自己脸色有多难看。
和哥大壮，你看看们。”他清朗嗓音在夜里安抚效果很好。
“蒋二……”陈姑娘惊魂未定，泪眼朦胧看向顾引舟，嗓音发颤，“大壮哥，是你吗？”
“是。”顾引舟说。
她问他们怎在这，蒋泽枫便实话实说，道见她跑出来，怕不安全才跟过来，这个时刻，比起不近人情顾引舟，蒋泽枫很能给人安全感，但中意人，更是叫人想要依赖，陈姑娘在蒋泽枫安抚下冷静下来，不由看向顾引舟。
“先回吧。”顾引舟背对着月光。
之前不想想事，现如今也不
顾引舟恍惚没多久，就恢复常态，蒋泽枫问他，他说没事，道回去再说，他们只好先行把陈姑娘送回去。
陈叔他们发现陈姑娘不在家，急四处找，又不敢声张，待蒋泽枫他们把她送回来，陈叔才呵斥起来，陈姑娘抱着她娘哭着，她娘护着陈姑娘。
蒋泽枫和顾引舟便悄声离开。
路上，蒋泽枫都在观察着顾引舟，他看起来确没有什异常，回到家，顾引舟实在受不蒋泽枫目光，在他擦身时都要跟着。
“撞下，死不。”顾引舟说。
“哥。”蒋泽枫捧着他脸，看着他有些涣散眸子，“你看，看着。”
顾引舟聚焦点落在他脸上。
“哪疼？”蒋泽枫温声问。
“没事。”
“别瞒，给你瞧瞧。”
“去他娘，谁、谁打老、老子……”醉汉捂着肚子，醉醺醺站起来，话都说不利索，拿起根棍子就袭过来。
顾引舟利索躲开，和那人打起来，醉汉根本不是顾引舟对手，蒋泽枫刚想起身，就被袖子扯回去，陈姑娘无意识把他袖子扯在手中，紧张看着那打斗两人。
周遭太黑，顾引舟没怎留意环境，和醉汉打斗中，听到蒋泽枫喊声“哥小心”，他后脑勺疼，磕在歪脖子树干上，他晃晃神，险些被醉汉打到。
蒋泽枫将袖子从陈姑娘手中抽出来，过去帮忙，二打，结局毫无悬念，醉汉瘫倒在地，痛呼不止，求饶声不断，听着酒醒大半，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动弹不得。
蒋泽枫抬脚多踹两脚后，发觉顾引舟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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