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二,你就别打这主意,赌运气什……”
“为什?”蒋泽枫问,陈谦虎这番话,活跟脱胎换骨样。
陈谦虎张望下,压低声音道:“赌坊规矩多,别以为赢两回能直赢,指不定人给你下套呢。”
蒋泽枫:“你被坑?”
“唉!你怎说话呢
“唔。”蒋泽枫去厨房看眼,添把火。
随后,他去院子里洗漱过后,看眼劈柴顾引舟,又进厨房。
鱼炖很香,开盖便香味四溢,乳白色汤汁浓稠,他拿勺子舀勺放碗里,尝尝味儿。
热乎气直扑在他脸上,等到差不多,他把鱼盛出来,端进堂屋桌上,叫顾引舟进来吃饭,顾引舟洗手,进屋,和蒋泽枫视线对上,挪开瞬,又看回去。
蒋泽枫抿唇笑笑,眸中荡漾着笑意。
“明日再换吧。”他抱着顾引舟。
片刻后,顾引舟咬咬牙,道:“你来就是,忍忍。”
“不成。”蒋泽枫笑声,“做这种事,就是想舒坦,不舒坦就不做。”
也不全然,这种事就像会让彼此更贴近,舒不舒坦反而没有那重要,重要是那过程心里感觉,但真要进行下去,那顾引舟就得受伤,伤容易发热。
“还有下次呢。”蒋泽枫无意识捏着他手。
不知道,上镇上时,他也有意无意留意过,具体怎着,不太知道,只知道据说这档子事儿,下面,疼。
此刻就像惦记着灶台上块肉惦记很久,某天它突然掉下来。
等他回过神,也就半推半就从。
可事情没有想象中那顺利,没有不疼,更何况是在这种没太准备好情况下,蒋泽枫也是第回。
理论知识丰富,不代表实践也会优秀,实践涉及到当下感受等突发状况,加之没有合适东西,只能凑合着用能用上。
两人间还是有和之前细微不同,许是有肌肤之亲,不自觉觉着很亲密,仅仅个对视,都能把氛围弄得像是老房子着火。
——
中午,蒋泽枫在地里碰见陈谦虎,两家人地隔不远,陈谦虎拿着锄头准备去他家地里除草,他看起来气质大变,和之前总是不着调二流子样儿有些许差别。
蒋泽枫问起他这些天去哪儿,陈谦虎摆手,“甭提,没什好说。”
“赌到钱吗?”他问。
听着他这句“还有下次”,顾引舟就不说话,他怕蒋泽枫怕,就不想跟他做,然后找别人。
让蒋泽枫尝到这种滋味,那只能是他。
蒋泽枫不知道顾引舟在想什,他脑子里在想那都是“下次”,头回就当积累经验。
第二天早,蒋泽枫就听到院中劈柴声,顾引舟今日起个大早,他走出房间,就看到院子里顾引舟举起斧头砍下,动作利落有力。
余光察觉到蒋泽枫出来,他手上动作顿瞬,“锅里炖鱼,你去看看。”
顾引舟直忍着没出声,整个人都是紧绷,蒋泽枫也不太好受。
最终夭折在中途。
两人说做,也没做全,说没做,该做也都做差不多,临门脚都进去半只脚。
“哥……”蒋泽枫嗓音沙哑。
顾引舟还有些不舒服,“起来换床席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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