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脚步快迈进门槛,顾引舟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含义,顿时个踉跄。
“嗯。”顾引舟转身往里面走时,给那方脸男子使个眼色,示意他离开。
男子懂,将军需要他。
他毅然决然跟在他们身后。
天空片烟灰色色调,云层拢住光,看着似乎是要下雨,空气也有些闷热。
院子里衣服还没收。
风吹动发梢,他偏头打个喷嚏。
气势没。
屋内,顾引舟看着门口迟迟未离开手下,再听到声喷嚏声,脸色变,几步走出来,牵扯到身上伤处,也未曾在意。
“你……怎回来?”他看到蒋泽枫脱口而出,掌心冒出细密汗水。
蒋泽枫偏头,莞尔笑,“哥,干嘛弄得跟偷情样啊?”
这些话憋得太久,今日他也是顺势就说出来。
前些日子,那名男子又找上他,让他配合蒋泽枫治病,这事他没说。
在他走后,蒋泽枫笑容淡下来。
蒋泽枫每晚都比之前睡得沉些,但顾引舟夜里起身,他还是能察觉得到,只是有时隐隐约约,甚至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。
陈谦虎话,他没有和顾引舟提过这事。
“谁躲你哥,就是……尿急。”陈谦虎说。
“那你……”蒋泽枫顿顿,“尿还挺多,刚去又去。”
陈谦虎:“……闹肚子……”
蒋泽枫挑眉看着他,也不说话,陈谦虎说话声音低下去,眼神飘忽,最终咬牙,说:“蒋二,你哥不对劲。”
“怎不对劲?”蒋泽枫问。
蒋泽枫架着顾引舟手臂,顾引舟开始是虚虚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,看着像是兄弟情深搂着,走没两步,他下把重量往蒋泽枫身上压过去。
“站不稳。”他欲盖弥彰在蒋泽枫耳边说。
“哥,别对着耳朵吹气。”蒋泽枫也和他说着悄悄话。
顾引舟:“什?”
“容易,变成禽兽。”蒋泽枫说。
他注意到顾引舟不太好看脸色,又见他捂着腹部,视线下移,话头下止住,他几步走过去,看着他腰腹间被血水浸染衣服,凑近,他闻到浓重血腥味,蒋泽枫眉间轻皱。
“怎回事?”
“……不当心弄。”顾引舟低声说。
不小心,那得多不小心,才能弄得这身血。
“进去,给你看看。”蒋泽枫说。
蒋泽枫也不用日日去帮人看病,两日后晌午,他提前回家中,还没走到家门口,就看到有个男人从他家门口走出来。
方脸,眉头带疤,看着很凶。
嗯……
他停下脚步,那从他家门口出来人也停下脚步,直勾勾盯着他,若是直不说话,只叫人误以为他是在挑衅。
蒋泽枫秉持着敌不动不动原则,也站着没动。
陈谦虎说,他上回其实不是在田埂那边看见顾引舟,他是在田埂另头小竹林。
陈谦虎神神叨叨:“你可知晓,是怎从赌坊里出来吗?”
“你说。”蒋泽枫不知道这两件事有什关联。
“是个长着方脸,眉头有条疤男子把救出来。”他压着声音说,“那日晚上,你哥就在竹林和那个男人见面。”
他几句话说完,又道:“你别去问你哥,也别同别人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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