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啃
口清脆
果子，“吃吗？
婶婶问：“大壮也在呢。”
“嗯，在。”
“这两日听说你大哥要出去做生意？”
“对。”
聊几句，婶婶还想说些什
，蒋泽枫道要煮饭，婶婶这才意犹未尽离开。送走她们母女，蒋泽枫关上门，院中“嘭嘭嘭”劈柴声不断。
两人没有再提过顾引舟离开事儿，也许是分离在即，他们默契，把剩余时间都给彼此。
这日下午，蒋泽枫在整理药材，听到敲门声，他去开门，门外是个婶婶，婶婶身后还跟着个十五六岁小姑娘，娇俏脸蛋红扑扑，这是王家姑娘，还未出嫁。
“蒋二。”她装着果子篮子递给蒋泽枫，“这些时日多谢有你照料。”
“婶婶客气。”蒋泽枫道。
“还不快谢谢人家。”婶婶偏头说。
顾引舟不喜欢只会耍嘴皮子人，但那人要是蒋泽枫，也就无所谓。
他说：“如果
没回来，你便忘。”
蒋泽枫口应下，“好。”
“……小白眼狼。”顾引舟见他答应得这干脆，都气笑，让他忘还真忘？
蒋泽枫拉着他手，在唇边落下吻，“只等你三个月，哥，不喜欢等人，也没有耐心，三个月，你还不回来……”
啊……”
像是怕他嫌久，顾引舟说：“尽早回来。”
他想想，又哄着似说：“若你愿意，到时候与回去，见见娘可好？”
“见你娘？”蒋泽枫问，“以结拜兄弟名义？”
听到这话，顾引舟脸下黑些，扯下唇角，“你还想当弟弟？”
“哥，吃果子吗？”蒋泽枫问。
顾引舟：“不吃。”
蒋泽枫去洗两个红彤彤果子，边啃着，边走到顾引舟身旁，“今晚不是要走吗？还劈柴做什？”
顾引舟瞥他眼，“多给你劈些柴，免得你烧完。”
“哦。”蒋泽枫眨眨眼，顾引舟劈柴动作，稍许，有那点点凶狠。
她身后小姑娘露个头，“蒋哥哥，谢谢你照看爹爹。”
“不必客气。”
他们在门口闲谈几句，小姑娘口个“蒋哥哥”叫甜。
身后目光如炬，蒋泽枫和院子里顾引舟视线碰撞上，又错开。
片刻后，蒋泽枫听到院子里劈柴声。
后面话他没有再说下去。
顾引舟握住拳头，把他指尖握在手中，呼吸粗重，声音发狠说：“不许忘。”
暗淡光线中，蒋泽枫脸部轮廓柔和，嗓音也是如出辙轻柔，难得温和且正经，他说：
“好。”
这场坦白比顾引舟想顺利许多，他不想开口话，蒋泽枫也不会深问，他说话，蒋泽枫就听着，他恰到好处温柔，尽数在此展现。
“这不是……”蒋泽枫顿顿，说，“你也没给个名分。”
“哥都和你好，还要什名分？”顾引舟说着，松开抱着他手，改为捏下他脸，“来哥家里当媳妇。”
蒋泽枫定定看他两眼，扯开唇角笑声，“行，媳妇就媳妇——是不是还得叫你声相公？”
顾引舟轻咳声，脸颊泛红，偏头道：“你想叫也行。”
“你很想听这喊啊？”蒋泽枫手抵着他身后木门，“等你回来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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