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进来下人看到地上摔出去凳子,不禁为蒋泽枫感到可怜,但这种心情还来不及扩散。
“将军!将军!”下人喊道,“老夫人说,不能舞刀弄枪——”
顾引舟拎着重剑,被吵脑仁疼,“闭嘴。”
老夫人叫蒋泽枫过去,便是为问有关顾引舟之事。
佛堂之中弥漫着檀香,幽静安宁,蒋泽枫在外间等候,没过多久,老夫人出来,她问几嘴顾引舟事,又道:“将军他脾气不好,还望蒋大夫多担待。”
他起身,手腕被拽住。
顾引舟低声道:“这久不见,你就不想哥?”
说走就走,这般干脆。
蒋泽枫没说话,顾引舟道声“小没良心”,慢慢松开他手腕,蒋泽枫往外走两步,又倒退回来,在顾引舟还未反应过来时,在他唇上亲下。
大抵是经常喝药,他身上也染上药味儿。
“你想怎……”蒋泽枫唇边轻笑,“这般不纯洁啊?”
顾引舟:“你想不想?”
“啊……”蒋泽枫顿顿,在顾引舟幽暗眸子注视下,说,“想与你,日日夜夜。”
这话落下,房内片安静。
在沉默氛围下,两人视线似粘稠融化糖,藕断丝连。
事牵扯人甚多,宫中四皇子被贬,终生不得入京,各大*员也多有牵连,顾引舟救驾有功,得封赏。
毒药是慢性毒药,点点侵蚀人五脏六腑,最后将会衰竭而亡,他有意卖惨,将衣襟掀开,露出左肩上道还未完全好伤。
“无碍,也快好。”他很快又把衣襟合上,脸苍白偏头咳两声,“并非有意瞒你,只是这事,怕你当唬你糊弄你,你原谅哥吧。”
他执起蒋泽枫手,在唇边蹭蹭。
蒋泽枫往前,手撑在床边,上半身悬在顾引舟上方。
这话就只是客气话,蒋泽枫听明白,应承声“是”,老夫人看着对面斯文儒雅男子,叹口气,说:“也是先前来郎中太无用,才惹他这般厌恶,这孩
唇上触即离,蒋泽枫又在他额头亲下,直起身往外走去,他拉开门,门外下人扫他眼,在他身上没有什明显外伤,才轻轻舒口气。
“蒋大夫,随来吧。”
“嗯。”
脚步声远去。
顾引舟躺在床上,愣愣回不过神,他伸手摸摸嘴唇,又摸摸额头,唇角往上扬扬。
外面有人敲敲门,打破屋内气氛。
“蒋大夫,老夫人要见你。”
第遍蒋泽枫没回答,外面人又说遍,疑惑叫声“蒋大夫”,蒋泽枫这才道声“好”。
他伸手半环绕着顾引舟背,抽他身后垫着枕头,让他躺下去,替他掖掖被角,“好好歇息吧。”
他在这里待有些久,看得出顾引舟有几分疲乏,但或许是看到他,眼底光彩是兴奋。
两人靠极近,呼吸都交织在块。
顾引舟喉结滚下。
蒋泽枫未曾真对他动过气,多数都是那不着调模样,这次他摸不准,蒋泽枫是否觉他不信他。
“想要被原谅话,将军是不是要拿点诚意出来?”蒋泽枫说。
“对你诚意,你还不知吗。”顾引舟说,“哥想你,天天都想你,想恨不得把你挂在腰上,日日带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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