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下人进房,就看到顾引舟也是被气脸红脖子粗,这来,大家都觉着蒋大夫在府中恐怕是要被针对。
接下来两日,蒋泽枫都会按时去顾引舟房中为他把脉,再改改药方子,这两日他已摸出点头绪,每日他都会在顾引舟房中待上好会儿才出来,每次出来,身上衣裳总有几处皱巴巴。
两人针锋相对不合便在下人眼里根深蒂固。
有些个小丫鬟们看脸,蒋泽枫生风流倜傥,好些个见过蒋泽枫小丫鬟们都觉这位大夫实在是倒霉,对好看人,总会容易心生好感些。
蒋泽枫药方子,都是要经过老夫人那头,让老夫人叫人看过之后,才会给顾引舟用,位御医每日都会上府上来替顾引舟诊脉,几日过去,顾引舟身体好上不少。
下衬托昨日那点蜻蜓点水吻似玩闹般,昨日温情偏多,今日浓情蜜意,两人气喘吁吁分开,唇珠还藕断丝连,顾引舟嘴唇被吮发出“啵”声,叫人面红耳赤。
他薄唇张开条缝隙喘着气,可窥见点猩红舌尖,唇色也从苍白变得红润。
“让你受苦。”顾引舟说着,又贴贴他嘴唇。
蒋泽枫勾着他衣带,说话时气息喷洒在顾引舟唇齿,似撩人般勾引,“知道受苦,那之后就要好好补偿啊。”
顾引舟偏头避开他视线,耳根通红。
再养养。
听到他说自己“身体虚”,顾引舟当场僵住,这话从大夫口中说出来寻常,可他又没将蒋泽枫当成大夫。
蒋泽枫说他“身体虚”,那便等同于说他不行,就算是在下头,这话也听不得。
蒋泽枫又在他耳边说:“占你便宜,那是因为身体好,又不虚。”
这歪理也被他理直气壮说出来,不细品还察觉不出哪儿不对劲。
“这是老夫人命奴婢送来些糕点,蒋大夫可以尝尝,喜欢话,叫小春哥去厨房那儿吩咐声就好。”老夫人身边贴身丫鬟把食盒放在桌上,眼尖瞥到桌角放着叠糕,桂花糕、绿豆糕和枣泥酥,看品色都是府里东西。
这几样糕点,平日只会往老夫人和将军那儿送,怎会在这儿?
“多谢杏儿姑娘。”蒋泽枫道,“便先放这吧。”
杏儿收回视线,道:“这几日劳烦蒋大夫多
他摸着他衣裳,觉着有些薄,“等会儿叫人来给你做身衣裳。”
他又想着快到年关,也该多做两身衣裳才行。
蒋泽枫扣着他下巴,将他脸别过来,继续吻上去。
—
蒋泽枫从顾引舟房中出去时,眉眼春意还未散尽,旁人只看到他从里面走出来,身上衣衫皱些,衣襟似被狠狠揪过,也不知起什争执,闹似很厉害,眼尾都被气红——就是看着有点不对劲。
顾引舟:“……”
“哥,现在,能占你便宜不?”蒋泽枫唇蹭过他耳垂,在他耳边轻声问。
顾引舟呼吸滞,还未回答,刚偏过头,便被蒋泽枫扣住后颈,细细密密吻落在唇边,舌尖撬开牙关,含着熟悉气息袭过来。
两人许久不曾这亲密过,吻得有些急切又粗,bao,含着浓浓欲气息。
蒋泽枫不答应顾引舟亲亲,自己却是耍流氓耍熟练,顾引舟总觉着,他吻技愈发娴熟,让他有些招架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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