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随敏锐发现些许不对劲。
“目前对这份工作很满意。”他说。
易臣夜沉迷深吸口气,兰随后退两步,易臣夜回过神来,舌尖抵抵腮帮子,看着他。
兰随也看着他,如同
又在诱惑暗示他吗?
想让他吸食他血液?
两人对“负距离”理解出现细微偏差。
“你想话,也不是不行。”易臣夜抬手揪住他衣襟,轻轻嗅嗅,“你滋味应该会很不错。”
兰随顿,“……味道?”
易臣夜抬起手,贴在兰随手上,易臣夜握握,手指圈住他手腕,兰随解扣子动作顿,掀起眼帘看他。
“嗯,应该不是。”易臣夜煞有其事说,“机器没有体温。”
“易总,不要和开玩笑。”
易臣夜松开手,“不喜欢和你开玩笑?以为这是拉近们之间距离。”
他像只猫捉弄老鼠似,兰随掀掀眼帘,直接抬手抵在墙壁上,“够近吗?”
易臣夜:“兰叔身体怎样?”
兰随父亲身体不太好,现在正在家疗养院中休养,闻言他解扣子指尖顿下,“还好。”
他父亲……
杀易臣夜吃他心脏,这个办法就是他父亲告诉他,获得自由且永生办法。
“上周五你没去看他。”易臣夜说。
他眼镜还在他浴室,兰随跟着他进去后,却没能马上出去。
“脱衣服,不会吗?”易臣夜扯扯领带,半阖眼眸,浅咖色碎发落在耳垂,兰随看到他耳垂上点痣。
今天易臣夜虽然让他把办公桌搬进来办公室里,和他共处室,但易臣夜没有做出什太过线行为。
从公司到私人空间,兰随就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能得到保障。
“会。”兰随说。
易臣夜哼笑声,“让享用你血,这就是你目吗?”
“哈?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易臣夜指腹按在他血管上。
他想要以此来换取些别目话,他也可以斟酌着考虑下。
兰随:“……”
他呼吸落在易臣夜唇上,易臣夜偏偏头。
兰随:“还是说,你希望们距离,是负距离?”
他说完这句话,浴室里陷入片寂静。
易臣夜看着他冷硬脸庞,没什表情时就像是什都不在意漫不经心,穿着白衬衫,领口都扣在最顶上,带着种疏离冷感,嘴里话又不怎正经。
易臣夜看着他衣领口上露出小片皮肤,舔舔犬齿。
兰随:“……忘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人记性有时候是不怎好。”兰随说。
“你很少会忘事儿。”易臣夜轻笑着睁开眼,双透亮蓝色眸子看着他,“有时候,都怀疑你是不是机器。”
兰随:“……”
“解吧。”易臣夜合上眼睛。
兰随视线落在他睫毛上,划过他高挺鼻梁,往下扫过他殷红嘴唇,颜色艳丽又漂亮,面容俊美。
兰随伸手替他扯下领带。
密闭安静空间会让人不自觉紧张,特别是,在自己可能还是对方口粮情况下,但兰随没有太多情绪波动,他只是专注在给他脱衣服,动作娴熟,游刃有余面对着易臣夜刁难。
深色领带从男人领口抽出来,兰随挂在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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