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随:“这种事,还是交给专业人比较好。”
易臣夜支着脑袋,眸色淡淡:“不习惯别人碰头发。”
兰随:“……”
回想之前,每次
当晚,兰随防备着易臣夜突袭,不过晚上过去,易臣夜也没有来找过他,翌日兰随早上醒来,洗把脸清醒清醒,下楼就见到个比他起更早人。
易臣夜坐在沙发上,听到脚步声转过头,看到他面上无异。
“易总,兰随管家,早饭准备好。”女佣过来道。
兰随看着易臣夜坐到餐桌边,两人就如往常样吃着早餐,聊几句工作上安排。
今天早上早餐清淡,是粥,兰随嘴里伤口好得差不多,唇角口子还没好,有点红。
于是,当兰随离开时,周身有些凉意空气取代兰随体温,他才恍然发觉手腕被桎梏住。
“晚安,好梦。”兰随站在床边,唇边似笑非笑。
他摸不清易臣夜什想法,但能感觉到易臣夜是有点上头,据说血族在极度兴奋时,会难以自控吸干另人血,兰随还不打算这不明不白和他产生什关系。
说完这句话,他就趁着易臣夜还没反应过来,以极快速度退出房间关上门。
易臣夜喘着气看着天花板,眼前是被束缚住双手,他手臂挡在眼前。
微微张唇喘着气,“你也不赖。”
两人说味道,那不是同种。
四目相对,恍若间有火花四溅。
易臣夜不理会他挑衅,低头又压在他嘴唇上,在他没有技巧可言贴着兰随嘴唇亲分钟左右,往后退时,兰随迎上前追逐着吻住他,易臣夜顿两秒,勾下唇角,又亲过来。
亲吻发出暧昧声响在房内响起,光是听到这些声音都足以让人面红耳赤。
下午五点,他开始联系专人来给易臣夜弄头发,待人到之后,易臣夜坐在桌前,却是不让别人碰他头发。
那些人为难站在旁,看向兰随。
“怎?”兰随刚打个电话从外面进来。
“易总说……”那人话还没说完,兰随就从镜子里对上易臣夜视线。
“你来。”他说。
回想起兰随离开前那个笑,斯文温和,除嘴唇红点,黑眸潋滟些,切都如常——明明有感觉。
真能装。
片刻后,他没有急着解开手上领带,靠坐在床头,双手手腕依旧被束缚在起,口腔里桃汁汽水味道被另种味道盖过。
易臣夜低垂着脑袋,浅色碎发落在眉间,他垂眸遮掩眸中神色,轻轻喘着气,眼尾片未消散潮红。
床脚下扔着块白色浴巾,乱糟糟皱在块。
兰随回应让他心情好不少,兰随表现得太顺从,他束缚住兰随手腕手稍许松松,兰随手获得自由,没有立马推开他,而是顺着往下,抱住他。
兰随吻和易臣夜小狗式亲舔啃咬不样,更缠绵也更暧昧,更像爱侣之间湿吻,侵略性也更强,易臣夜不自觉就跟着他步调走。
兰随边往前,另只手空出来松松自己领带,把他带到床边。
不知不觉,易臣夜就躺在床上,被褥上压出层层皱褶,兰随扣住他手腕,往上钻进他指缝,和他十指相扣。
易臣夜已经被吻有些失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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