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黎明时,兰随才和易臣夜睡去,两人看起来都不怎好,浑身是伤,看着分外惨烈,像是大打架。
垃圾桶里扔着用过套子,床上两人睡得正熟,兰随手臂搭在被子上,易臣夜额头抵着他肩膀。
这是兰随第次和易臣夜睡在同张床上,放任这个危险在他身边。
深夜,游轮孤零零漂浮在海面上,亮着灯,甲板上不见人影。
直到第二天黎明,游轮突然□□起来。
他感觉到兰随罕见失控。
却分外,令人着迷,危险又魅惑着人朝他靠近,索取更多——
血族在过度兴奋时候是很容易吸血过度导致对方死亡,除非对方是同类,才能相互警醒,有抗衡同等力量。
易臣夜很自制,他咬破兰随皮肤,尝到鲜血味道,但他舍不得将兰随血吸干,即便在失去理智边缘,也仍旧舍不得。
兰随之前说他不懂什是喜欢,但易臣夜觉得,他现在有点懂。
他黑眸中荡漾着潋滟神采,易臣夜也跟着舔舔嘴唇,兰随抵着他下巴,迫使他张开嘴,低头吻在他唇上,又不太喜欢他嘴里血味,吻两下,便从他唇角往脸颊上吻去。
易臣夜嗓音沙哑:“亲。”
兰随在他唇上亲下,没有深吻,易臣夜察觉到他不喜欢血味,在兰随亲他时,下咬破兰随嘴唇,唇上沾着鲜血,勾唇道:“这样你就和个味道……亲。”
兰随没有生气,抹下唇角,指腹上便多抹猩红,他轻笑声,“调皮。”
调皮,该受到点小惩罚。
,伸手摘兰随眼镜,兰随蓦地低下头去,两人吻急切。
酒里没加药,易臣夜来给他下“药”。
药性,还挺烈。
那就只能让易臣夜自己解。
易臣夜太能拱火,兰随喝醉,但不全是冲动,做好些准备,易臣夜却比他想象中要克制。
“咚”声巨响,个女人摔进墙壁里,身上礼服乱糟糟,低垂着头滑落下来,不过两秒,她又晃
是占有,是破坏,是嫉妒。
是想要私藏珍宝般冲动。
还有……想要珍惜个人心情。
空荡心似乎被填充什,满当当,很温暖。
到夜深人静,游轮却很热闹,鲜少会有血族回房间。
兰随指腹抵在易臣夜唇边,在他唇上按压两下。
黑眸中流转神色晦暗不明,透露着危险气息。
易臣夜直觉在警示着他,眼前兰随很危险,但情绪上却是达到另个兴奋高度,他探出舌尖,将血卷进嘴里。
兰随眸色微暗,刹俯下身,抵住他唇。
“唔……”易臣夜唇上麻,再也发不出什声音来,舌尖被兰随勾着,挑逗着。
他没有对兰随束缚他表示反抗意思,尖牙刺破兰随皮肤,口腔里充斥着兰随鲜血味道。
“是什味道?”兰随抚摸着他后脑勺问。
易臣夜腾不出嘴来说话,兰随便抚摸着他耳垂,揉捏得他耳垂绯红片,他问易臣夜喜不喜欢,易臣夜含糊“唔”声。
易臣夜吃夜宵吃差不多,兰随把他被束缚双手按住,让他动弹不得,居高临下看着他,舔舔嘴唇,“也饿,该吃。”
平整被褥起皱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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