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再包阵吗?”易臣夜问。
兰随不知道为什,似乎从这句话里听出来几分……不甘心?
他偏头看眼易臣夜,又觉得是自己错觉,易臣夜依旧是那样副关心模样,五官温柔,偏头冲他笑笑,殷红唇角上扬,蓝色眸中纯粹,好看得紧。
嗯,是错觉。
定是错觉。
“你……”易臣夜嘴唇嗫嚅,补充道,“你,还不耐烦……”
兰随又亲下。
易臣夜:“……敷衍?”
当助理送完贝倪,再回来时,隐约听到办公室内似乎有争执声音,具体具体听不清晰。
总之等兰随出来之后,他再进去汇报工作,就看到易臣夜领带都变得乱糟糟,蓝色眸子幽深,带着丝湿意,面无表情,唇角紧绷,像是在强忍什情绪,唇角还红小块。
嗯,是在说他。
兰随:“不要乱用词。”
易臣夜:“你刚刚为什要给她递纸?”
他语气听起来无端有点委屈。
“她衣服被咖啡浸湿。”兰随说。
贝倪走后,办公室门重新关上,兰随还没说话,就听易臣夜问他:“刚才手被碰到没?”
“好像是有点疼。”兰随说。
易臣夜皱起眉头,走到他面前,盯着他手看几秒,“去医院。”
“骗你。”兰随左手拉住他,“你刚才不是都看见?”
“不舒服就去看看。”
个人。
她眸光微闪,眼底划过丝兴味,往外走时,路过兰随身边,脚下像是下不稳,往兰随那边倒过去。
兰随条件反射往旁边躲下。
贝倪趔趄两步扶着墙壁站稳。
“……”
“不用,这段时间要注意休养……”医生又多叮嘱几句。
“会不会还没好全?”易臣夜又问。
医生瞥他眼,让他看片子,道年轻人恢复好,这段时间又休养得不错,觉着这位家属实在是有点关心过度。
兰随舒展下生涩五指,个多月没有用这只手,还对这种感觉感到有些陌生。
出医院,他们没有回去,去
助理手抖。
不会……动手吧?
操,好劲爆。
……
兰随手周复查次,没过多久,夹板就能拆,已经到十二月,外面天气愈发冷,医生说他手恢复得不错,但还是要避免提重物过度使用手腕。
兰随有些奇怪,易臣夜平时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使小性子人,不过偶尔使下,也还不错。
易臣夜脸警觉问:“你为什要说她漂亮?你心里是不是就是这想?”
连串质问让兰随有些头疼,再这说下去,就要进展到他对贝倪有意思。
“你敢……”
“不会说话话,就别说。”兰随打断他,伸手抬起他下巴,在他唇角亲下。
“你很紧张啊?”
易臣夜小心翼翼碰下他那只手,确信兰随没不舒服,忽而又冷哼声。
“朝三暮四。”
兰随:“你在说?”
易臣夜:“没有。”随即,又声冷哼,“招蜂引蝶。”
兰随想下,动下骨折那只手,解释道:“骨折,怕你……”
撞到。
他后面话没继续说,贝倪听明白。
气氛度有些尴尬。
里面飘出易臣夜似有若无声哼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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