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随:“乖点。”
这三个字像是对付易臣夜魔咒。
分钟后,窗户缓缓升起,司机上车,作为让易臣夜关上窗户交换,兰随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,因为易臣夜说车里充满别人臭味,只有兰随是香。
易臣夜抱着兰随腰,靠在他身上,鼻尖凑近嗅着他身上味道,被他气息充斥,才舒口气,兰随揽着他肩膀。
后座座位很宽松,但两人都黏到块去,前面司机头也不敢回。
兰随忍不住笑声,“行,要多久?”
“十分钟。”
“给你两分钟。”
易臣夜瞪着他。
兰随:“分钟。”
好像撞破什事情。
兰随也留意到前面司机。
易臣夜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“下车。”
“啊?这……”司机转过头。
兰随让他先下车等等,司机就打开车门下车。
兰随冲他笑下,易臣夜下把杯中酒喝完。
宴会上,易臣夜喝不少酒,但始终盖不过唇齿里味道。
晚宴直到结束散场,易臣夜看起来都没什异常,直到上车,兰随想把车窗关上,他刚按上去,易臣夜那边又按下来。
兰随:“?”
“吹冷风不难受?”兰随说。
想要找他“茬”,可他该死还很受用。
他喜欢兰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,眼睛里只有他。
这是份近乎扭曲,占有欲。
直以来都被他藏很好。
……
车子到别墅,兰随扶着易臣夜下车,家里牛奶有不少,兰随骨折以来,牛奶和各种对骨折有益处东西就没断过,这回他给易臣
“想挺美。”
“你不是喜欢吗?”
“别仗着对你喜欢就肆意妄为。”易臣夜说。
“喜欢,就要心疼啊。”兰随说,“吹冷风会感冒。”
易臣夜挣扎道:“只开这边窗户。”
“小心思?”兰随转回头应付易臣夜,“什小心思?”
“晚上都在看,怎……”易臣夜另只手掐着他下巴,“你就这,饥、渴、难、耐?”
兰随:“……”
“是啊,饥渴难耐。”兰随咬字清晰缓慢,“所以,能关上窗户,早点回家吗?”
易臣夜哼笑声松开他,脸“被猜中吧”表情,松松领带,“要败败火。”
易臣夜不屑冷笑:“这点风算什。”
兰随伸手去关窗户,手臂从易臣夜面前路过,就被他擒住手腕,他脸分外隐忍表情,“你想干什?”
“关……车窗。”兰随说。
易臣夜:“别以为不知道你小心思,怎不用点在正道上呢?”
前面司机听到这对话,时有些尴尬。
十几分钟后,易臣夜先从卫生间里出去,身上整洁,除却嘴唇红些,肿些,耳垂还泛着薄红,看不出什来。
他口腔里充斥着兰随血液味道,脑子里还回响着兰随说那句话——“带着味道,无论什时候,就都会记着吧。”
他,味道。
兰随说话时语气实在是过于暧昧。
在他之后过好几分钟,兰随才从里面出来,衣冠楚楚人模人样,扣子扣到顶端,伤口被领子遮盖住,他步伐散漫,到宴会厅,下就看到易臣夜身影,他往那边看过去,易臣夜有所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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