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脆弱又敏感洛斯修,
“殿下,殿下……”
“洛斯修……”
洛斯修陡然睁开眼睛。
“没事。”伊弗莱俯身将洛斯修抱入怀中,安抚拍着他背脊。
洛斯修手环过他腰腹,抓着他衣服,眸中惺忪,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吸口气,喟叹声,“伊弗莱。”
他说话几乎贴着伊弗莱耳垂,呼吸喷洒在他耳垂后,引起片颤栗酥麻之意,伊弗莱闭上眼睛。
“殿下,那个时候是你不方便,才会帮你。”
“都差不多。”洛斯修也没有再纠正他称呼。
伊弗莱:“……”
那差可多。
“如果再做噩梦话,你就叫醒吧。”
“你叫话,会醒来。”
当夜,皎洁月亮爬上夜空,月光洒落在屋顶,伊弗莱抱着枕头站在洛斯修床边。
事情是怎发展到这个地步呢,还要从白天那句神差鬼使“好”说起。
“上来吧。”洛斯修掀开被子道。
去过很多次——”
在伊弗莱低头给他处理伤口时,他抬起手臂张开五指虚虚拨动下伊弗莱额角碎发,插入他发丝中,“只有次,是作为被审问人。”
鞭子抽打在身上很疼,折辱嘲笑话语更是令人恶心,地牢里逼问方式层出不穷,成者为王,败者为寇,这是三岁小孩都明白道理。
洛斯修是块硬骨头,没人能啃下来。
但那两个月仍旧像是在他骨子里留下烙印。
“在。”
“你能亲下吗?”
伊弗莱顿下,抱着他手慢慢松开,在黑夜里看着他脸,他不确定洛斯修是不是还没睡醒,所以才会对他提出这种要求。
银灰色眸子窥不见里面神色,空洞得犹如被挖空情绪。
伊弗莱低头,视线落在他唇上,被烫下似挪开,捧着他脸,吻在他眉间。
说话间,伊弗莱腰带被解开,洛斯修下床,去给他拿件睡袍过来,上面沾着洛斯修身上气味,仿佛被他拥抱着,喘口气都是他味道。
实在是太过于暧昧气息。
上床,这种气息就更浓。
这晚洛斯修又做噩梦。
夜半,伊弗莱因睡前绷着根神经,在洛斯修有动静时就醒过来,睡梦中人紧抿着唇角,皱着眉头,喘气声很压抑,喉间还发出低低闷哼声。
伊弗莱吞咽下,把枕头放在床边,坐在床边,整理下枕头上皱褶,身后具温热身体袭来,洛斯修下巴搭在他肩头,手绕过他腰。
“睡觉话,要脱衣服。”洛斯修说。
伊弗莱:“自己来吧,洛斯修殿下。”
他洗过澡过来,但来见洛斯修,下意识穿完完整整。
“叫洛斯修。”洛斯修道,“你之前也帮过很多次不是吗?做人,不是要讲究礼尚往来吗?”
和伊弗莱逃亡这些天,洛斯修紧绷神经,很少会做噩梦,却没想到刚回来第晚,便梦见地牢里事儿。
药水点涂在伤口带来清凉感觉。
“伊弗莱。”洛斯修圈住伊弗莱手腕,“今晚你能来陪睡觉吗?”
伊弗莱顿顿,抬眸和洛斯修双情绪浅淡眸子对上,他这句话像是单纯在求助。
就和他之前说“帮帮”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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