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他是否发自内心。
都没有关系。
……
洛斯修好像在他耳边说
什
，又好像没说，他似乎答应洛斯修什话，可后来又想不起来。
伊弗莱再次醒来，外面已经天亮。
“你爱
——”
“你会永远待在身边
，对吗？”
伊弗莱：“嗯。”
“你是属于。”洛斯修在他耳边着重道，“伊弗莱，对你说什？”
伊弗莱似受到海妖蛊惑渔民，“是属于你……”
“让检查
下,是不是真干净。”
他下颚线条紧绷着打开,柔软指腹确认着他口腔是否清洁完毕，按压下他舌尖,带着侵略性占有欲,想要掠夺他口腔里每处地界,确认着这些地方属于他，伊弗莱潜意识里咬住这只作乱手,报复性浅浅磨着他指尖。
身后洛斯修呼吸滞。
伊弗莱感觉便像是在梦游般，似梦非梦,脑袋昏昏沉沉，身体也很疲乏，只想好好在床上睡觉。
几分钟后,洛斯修检查完毕，从他嘴里抽出指尖，看着指尖上泛着湿润光泽津液，似多分别样含义，他用手帕擦拭下上面残留液体，耳根有些发烫。
这觉,伊弗莱睡很久。
洛斯修给他喂药，药副作用会让人更容易疲倦。
迷迷糊糊中，伊弗莱感觉到有什东西在他脸上摸来摸去，他太困,没能挣扎着醒来,他想大概是洛斯修在帮他擦脸。
洛斯修把他扶起来,路进洗漱间。
干涩嘴唇被按压下,被迫打开,灌口水进来，伊弗莱呛到,身后道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耳后。
洛斯修拿着勺子在给他喂药，药溢出来，从伊弗莱唇角滑落，他俯身下去。
伊弗莱感到嘴唇有温热湿润触感，脸上仿佛被羽毛扫过般，痒痒，他朦胧睁开眼，看到洛斯修垂落睫毛，卷翘颤动，仿佛花园里蝴蝶翅膀，稍稍些风吹草动就会被惊动。
“唔……”伊弗莱感到身上有些虚软无力酸疼，像是和人兴奋战斗三天三夜。
当然，是真正字面意义上战斗。
洛斯修察觉到他醒，眼帘掀掀，那本覆盖在脸上支离破碎易碎感消失，被凛冽所占据，他身上气
“们会直在起。”洛斯修说。
伊弗莱：“们会直在起……”
洛斯修郑重宣读着誓言，“直至死亡，才能将们分离。”
“直至死亡，才能将……”由于服用过药，伊弗莱困意未曾消减，扛不住倦意，声音越来越低。
虽然他只说半，但得到回答洛斯修还是露出乖顺笑，在他肩膀蹭蹭。
“伊弗莱……”
伊弗莱感觉到身后人情绪不稳定，他偏过头，右手绕过身后洛斯修下巴，掌心抵在他后脑勺，偏头安抚性亲吻下他侧脸，接着是唇角。
他嗓音沙哑带着倦意，“在。”
洛斯修看着他不太清醒侧脸，从后面抱着他腰，下巴抵在他肩膀上。
“你是属于——”
“漱下口。”
伊弗莱眼帘掀开点缝隙，看到他面前是块镜子，很熟悉陈设,这是洛斯修那间洗漱间。
漱口过后，白皙指腹抵在他唇边。
“张嘴。”洛斯修道。
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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