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越是没办法确定答案,便越让人牵肠挂肚在意。
但对霍砚西来说,也不是非确定不可,今天也只是顺道来趟,对方也不定是周净远这儿员工。
“要不要上去喝点?”周净远道,“
周净远脸上笑盈盈,偏头去看旁男人,霍砚西坐在沙发上,身体前倾,手肘搭在膝盖上,手上拎着杯酒,扫眼便收回视线。
“人都在这儿?”周净远问。
经理道:“是,今晚都在这儿。”
也不知道最近这位小周总怎突发兴起,对酒吧里员工关注起来,还指定让他把染金头发员工都带过来,不管是气氛组还是服务员。
周净远抬手招招,经理走到他面前,周净远问:“不是说还有个调酒师吗?”
刚才那给人陌生感像是种错觉。
闻曜:“晚上好。”
杨叔是霍砚西身边司机,他在这儿,那就只能说明个问题。
“闻少爷晚上好。”杨叔问道,“闻少爷来这里玩儿?”
“……”闻曜欲言又止,“霍哥在里面吗?”
浴室里水声停下,闻曜从里面出来,身上水珠没有擦干,他站在桌边拿着矿泉水瓶仰头喝口水,进浴室之前消息得到回信。
闻曜问霍砚西今晚要去哪儿,霍砚西说有朋友约着去打网球。
灯光落在颀长身躯上,不着物覆盖着层水珠肌肤带着分性感,肌肉散发着蓬勃力量。
剩余水喝完,瓶子被闻曜单手捏扁,“哐当”声响被扔进垃圾桶里。
街道上霓虹灯亮起来,闻曜打车到酒吧附近,额角黑色碎发落在眉间,他只手拎着背包,只手揣兜,心情不错哼着小调。
“今天还没来。”经理道。
周净远:“员工都这旷工?”
经理在旁解释,说是对方最近请假,“他挺受欢迎,这阵子酒吧有不少人是冲着他来,估计最近是有点忙吧,他是小潘手底下人,要不去问问?”
“来不巧啊霍大少。”周净远偏过头,“人家请假。”
“还真是挺不巧。”霍砚西声音里听不出什遗憾情绪,把手中酒杯放在桌上,发出声脆响。
听到这话,杨叔就明白他过来意思。
他在霍砚西身边做几年,不是没见过追求霍砚西那些狂蜂浪蝶,但终归不会有什好结果。
他没有说“在”也没有说“不在”,笑着道:“这晚,闻少爷早点回家休息吧。”
“嗯,会。”闻曜扬起笑-
酒吧舞池光线晃动,鱼龙混杂,角落里卡座没有那喧闹,霍砚西坐沙发上,身旁是周净远,前面几个染着金色头发男人站在排,弯腰叫声“周总晚上好”。
只是还没进酒吧,就率先听到声“闻少爷”。
闻曜脚下顿,微微侧过身躯,看到在吃着打包盒饭黑西装中年男人——那是霍砚西司机。
那声“闻少爷”,中年男人本来叫还不是很确定,闻曜转过头,司机看到他耳垂上在路灯下细闪着光耳钉,那张看起来温顺,却又漫不经心面庞,五官令人熟悉,气质透着扑面而来陌生。
下瞬,这种陌生又消散在对方笑脸中。
“杨叔。”闻曜很快调整表情,揣兜手拿出来,双手提着背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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