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西偏下头,躲开烟雾,“既然没有想说,那就算。”
他往后退
果然和无害搭不上半点边。
之前明明有过怀疑,还是被他表面给骗过去。
也或许是他根本没想在这个人身上花费太多心思原因,对方是个什样,又和他有什关系呢。
他需要是个听话好用棋子,但现在看来,对方和听话搭不上半点边。
“没有解释吗?”霍砚西问。
系统:【唉。】
闻曜:【你叹什气?】
系统:【没什。】
人系统为不同事忧伤片刻,闻曜寻思,这温暖小天使阳光路线走不下去,小天使在霍砚西那都变成黑历史。
霍砚西恐怕会觉得他在耍他,任谁被这耍番,信任度那肯定是骤减,更何况霍砚西这种多疑人,这回糊弄不过去。
“你们……”周净远欲言又止。
霍砚西也没有说话,周净远就知道,这会儿也不想触他霉头,“那酒——”
“留着吧,下次开,记账上。”霍砚西道。
“行。”周净远又多提句,“人家家庭挺困难,你别太为难他。”
霍砚西:“……困难?”
感情样。
“十杯。”闻曜往下倒倒,酒杯已经空,他把酒杯倒扣再桌面,面色不改笑盈盈,“霍总,你欠二十瓶酒。”
霍砚西默不作声和他对视两秒:“去拿单子来,让他挑。”
很快,服务员送进来单子,闻曜挑贵选,选完把单子放桌上。
“去下卫生间,失陪。”他道。
“唔……”闻曜偏偏头,粲然笑。
同样笑脸,在如今做起来,却远没有从前滋味。
“解释什?”他问,“解释为什会抽烟,还是为什会喝酒?”
“Omega”身上带着烟草味,指尖烟还在燃着,闻曜抬起手,抵在唇边,吞云吐雾,烟雾朦胧他那张脸,单从话里来听,仿佛只是单纯疑惑。
这儿没有包厢嘈杂声音,安静到连洗手台上水龙头没关好而落下滴水声都能听得清楚。
颤抖手点燃烟,闻曜倚靠在洗手台上,仰头吐出烟圈,脸上神情淡薄。
“喝酒,抽烟,你还有多少事是不知道。”低沉优雅声线传过来,语气却是格外平淡,闻曜偏头看过去,看到门口站着霍砚西。
闻曜无所谓再被看到什,他往垃圾桶里抖抖烟灰,“霍总想听什?”
霍砚西抬脚走过来,在他面前站定。
“Omega”或许刚喝太多酒,身体“无力”依靠在洗手池边,懒洋洋神态,让他熟悉又陌生,熟悉是这张脸,陌生是他脸上神情。
周净远:“是啊,才十九岁,就被迫来这儿打工。”
霍砚西扯下嘴角,周净远有被他这凉飕飕笑渗到-
卫生间外洗手台边上,男人捧着水洗把脸,闻曜直起身,额角几缕头发落下来,被他撸把撸到脑后。
他看着镜子里自己。
【唉。】闻曜忧愁叹口气。
他起身时脚步不稳晃下,才有刚喝好几杯酒痕迹。
“Omega”出包厢。
霍砚西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。
“这喝……他没事吧?”周净远问。
霍砚西:“能有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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