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茶几边上沙发坐下。
“交朋友还是要看清点好。”霍砚西大姑说,“别什阿猫阿狗都带过来。”
“爷爷介绍人,到大姑嘴里,怎就成阿猫阿狗。”霍砚西嗓
闻曜跟在他身后进里面。
两人进客厅,里面说话声就停下来,个个转过头,看向他们,闻曜眼扫过去,那几张脸他都在霍砚西给他资料中看到过。
霍砚西:“爷爷。”
闻曜也跟着叫声“霍爷爷”。
气氛有些凝重,老爷子坐在主位,打破寂静,“把菜端上来吧,你们先来坐会儿。”
周五下午,闻曜坐在窗边画架后,手中拿着调色盘给画上色,窗外斜阳落下,白纱窗帘被风轻轻吹起,闻曜看着画上人,放下调色盘,随手擦擦手上颜料。
手机在边桌上震动着,没人接听,归于平静,没多久又震动起来,闻曜伸手过去拿手机。
他接听电话放在耳边,“霍哥。”
霍砚西在那边通知他,今晚要回霍家老宅去吃饭。
闻曜应下。
霍砚西:“……”
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霍砚西不太信,但说人是闻曜,就格外有信服力。
车子到酒吧,霍砚西车子低调,但酒吧不乏有识货人,特别是霍砚西车牌很特殊,酒吧不少员工都知道这是老板朋友车,也是个大老板。
个酒吧员工本来想给车子拍张照片,恰好闻曜从车上下来。
不会儿,霍砚西也从另边下车。
“霍哥去哪?”
霍砚西顿两秒,“夜色。”
“挺巧,也是去那,捎程?”
霍砚西坐回去,“上车。”
闻曜勾下唇,上车,关上车门。
“砚西现在架子是越来越大。”名女性Alpha看似开玩笑实则暗藏锋芒说。
闻曜看向说话人,女人脸上留下岁月痕迹,身上气质威严,这是霍砚西大姑姑。
霍砚西:“公司临时有事,脱不开身。”
“这是闻家小少爷?”有人问。
霍砚西:“是。”
闻曜除有些地方有些叛逆之外,无疑是个好合作对象。
傍晚,霍砚西坐着车回来接闻曜。
车子开到霍家老宅,天已经黑大半,蝉鸣声响起,风中带着夏日燥热。
闻曜下车,扫眼老宅前院,旁边已经停几辆车,槐树树叶落下,叶片飘飘荡荡落在地上,弥漫着不样气息。
关车门声音响起,霍砚西也下车,“进去吧。”
两人同进酒吧。
没过几天,闻曜跟个大老板事儿都传遍,霍砚西偶尔会去酒吧坐坐,闻曜玩儿得很开,但单单只是在喝酒这方面。
霍砚西去次数不多,每次都只坐在吧台边上,看着“Omega”穿梭在人群,他衬衫总是穿不规整,硬生生穿成V领,肌肉线条若隐若现。
身体里像是住着个不受约束灵魂,无论到哪都能成为人群中焦点。
霍砚西只是看着。
司机在前面开着车,窗外盏盏路灯掠过,车窗开条小缝隙,吹动闻曜发丝。
霍砚西余光扫眼旁边闻曜,“缺钱?”
“嗯?”
“闻家应该还不至于让你沦落到去酒吧打工地步。”
“钱不钱无所谓,主要是喜欢上班。”闻曜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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