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西顿顿,抬手解开两颗扣子,气质瞬转变,多分痞气,他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,将额角碎发捋下。
幅画画到下半部分
“车库里车你可以用。”
“在这儿没有朋友。”闻曜道,“霍哥,只有你。”
霍砚西无端有种自己是让对象天天独守空房渣男。
明明他才是受害者。
“Omega”笑脸无害,全然没有昨晚侵略性十足模样,那就像是霍砚西错觉。
“干什?”霍砚西抬眸看过来。
“唔……这应该在合理肢体接触范围内?”闻曜说。
他指是合约上条款。
霍砚西:“……别乱动。”
闻曜:“好哦。”
听到身后脚步声,他侧头往后看眼,“霍哥,早。”
楼梯口霍砚西脚步顿下,“早。”
他下楼,闻曜穿着身宽松T恤,头发凌乱,给自己上药动作不算轻,胡乱上完药,就把手缠绕上纱布。
“昨晚睡好吗?”闻曜随口问。
霍砚西:“嗯。”
在客厅,他转身上楼。
闻曜身影消失在楼梯口。
沙发上人睁开眼睛,曲腿坐起来,只手搭在膝盖上。
在闻曜靠近时候,他就醒,身边仿佛还萦绕着淡淡烟草味,他低头看眼身上毯子,把东西放在边,感觉有些口渴,随即便看到桌上杯子。
他拿起杯子,抿口,带有蜂蜜甜滋滋味道在舌尖蔓延-
当晚霍砚西还是回来,他进书房,“Omega”也跟着他进书房,霍砚西坐在沙发上,狭长淡漠眸子看着前面闻曜。
画板架在边,缠绕着纱布手拿着画笔,笔笔在白纸上画上霍砚西模样,闻曜画到哪儿,视线便落在哪儿。
他视线仿佛有实质般,赤诚坦荡又炙热,霍砚西不动声色换个姿势,双腿交叠。
男人黑衬衫上皱褶都似变得暧昧。
“扣子……可以松开两颗吗?”闻曜从画板后弯唇笑着问。
手上动作和嘴上说是全然相反举动。
“Omega”目光毫不掩饰停留在他脸上,霍砚西想察觉不到也难,他停下手中动作,看向闻曜,闻曜对他粲然笑,像摇着尾巴小狗。
“今晚回家吗?”他问。
“不定。”
“会很无聊。”
闻曜手搭在沙发靠背上,轻轻扬唇,“也睡不错。”
“手,给。”霍砚西在他左边坐下,拿过他右手,把纱布拆开,眉头皱皱,伤口看起来比昨晚严重不少。
“可能是因为碰水吧。”闻曜看见他表情解释道,嗓音里还带着困倦。
他指尖触碰到霍砚西掌心,轻轻勾勾,在他掌心划拉两下。
霍砚西察觉到他小动作,上药动作顿下。
浴室里水声响起,闻曜站在花洒下,仰头将头浅金色头发撸到脑后,水流顺着他额头,划过鼻尖,落到嘴唇,他抹把脸。
关水,闻曜走出浴室,眼就看到卧室里衣架上黑色西装外套,闻曜取下外套,闻下。
味道,很淡。
心底似有些燥意难以纾解。
翌日,闻曜破天荒起比霍砚西早,窝坐在客厅沙发上,慢条斯理解开手中缠绕着绷带,给手上烫伤上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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