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西坐在书房处理工作,闻曜就坐在沙发上,随笔在纸上画着各种神态霍砚西Q版小人物,都能集成册小故事。
至于其他时间,便是两人快乐放纵时候。
每次闻曜从霍砚西房间里出去,身上总会沾染着身信息素味道,闻曜喜欢霍砚西信息素,但起初身体也会隐隐排斥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味道,久而久之,便习惯。
几天过后,闻曜回到学校。
十月份天气开始冷,霍砚西时不时会开车来闻曜学校接他出去吃饭,有时候是单纯吃饭,有时候是要做点别事儿,大多时候是后者。
闻曜愣愣,低低“嗯”声,抬手抱住他。
在江边吹会儿风,脑子都被吹清醒,路上偶有车辆疾驰而过,在黑夜里发出“嗖”动静。
两人回到车边,闻曜弯腰往里面拿瓶水递给霍砚西,霍砚西拧开喝口,身上阴沉低气压散去,又恢复从前模样。
他看眼车子,“什时候还学会偷车。”
闻曜:“不鸣则已,鸣惊人。”
而后便不再说什。
霍砚西也不需要别人来安慰他情绪,对这种陪伴,却是无法抵抗。
根烟抽完,霍砚西拧灭烟头,闻曜把易拉罐伸过去,他垂眸看眼,烟头扔进空易拉罐中。
“为什来这儿?”霍砚西问。
“安静。”闻曜说,“还有,你看对面,白天看起来,好像没有什特别,但是晚上很漂亮……”
人错觉。”
“什错觉?”
“你想亲……错觉。”
“你又怎知道,是错觉。”霍砚西从容不迫得像是在谈桩生意。
“……”
闻曜每次回宿舍都提着大堆东西,弄得像是被包养样,回到宿舍还得换身衣服,他不想让别人闻到霍砚西信息素,不是怕别人知道,只是不想让他们闻。
但霍砚西对此并不是很满足。
他没有闻过闻曜信息素,次都没有,哪怕是在情动时刻。
闻曜即便和他单独相处时,颈间也是戴着信息素抑制环。
十月中旬,周六下午,闻曜和Alpha朋友去小卖部,Alpha边
霍砚西:“……什?”
闻曜勾唇笑,倾身在他耳边说:“意思就是……要干,就干票大。”
霍砚西:“……”——
假期几天里,霍砚西每晚都会回到别墅,无论他多晚回到家,别墅里灯总是亮着,进门就能看到沙发上坐着或躺着人。
相似场景让霍砚西想起闻曜刚来那阵。
“很放松吧。”他偏头笑着道,“没有人来打扰,好像,就只剩下们样。”
半晌,霍砚西道:“闻曜。”
“嗯?”
“过来。”
闻曜往他那边走步,被霍砚西抱住,霍砚西在他耳边舒口气,道:“让抱会儿。”
闻曜笑声。
突然变得……有点坦诚啊。
啧,可惜-
江边风大,人行道上空荡,路灯亮着,两道身影并肩靠在护栏上,人手中夹着烟,烟头忽明忽暗,烟是霍砚西刚和闻曜要,闻曜手里拿着罐饮料,抵在唇边喝着。
霍砚西觉着,闻曜这人有时候对别人情绪感知似乎是意外敏锐,但他也只是说,“霍哥,你有事想说话,可以听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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