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回答,闻曜便咬下他耳垂,湿濡气息喷洒在他脸侧,霍砚西仰着头闷哼声。
过许久,他才道:
“你是例外。”
而Alpha终于是满意这个回答,但没有丝毫放过他意思-
这层楼酒店被周净远包下。
面前人闭上眼睛,抵着他额头,轻轻抚摸两下腺体,“要你看着。”
“闻曜……”
Alpha脸上被层阴影笼罩着,吻里充满掠夺者入侵气息,像是要将霍砚西周身空气都剥夺,氧气变得稀薄,霍砚西逐渐有些喘不过气。
两人从茶几,到沙发,路进房间碰撞到不少东西。
“讨厌失控吗?”闻曜从霍砚西身后抵着他耳垂问。
客厅灯关,房间昏暗,窗户紧闭,窗外夜色笼罩,在房门关上瞬间,霍砚西背抵在门上,面前袭来Alpha体温,唇上柔软带着湿意,像是见肉骨头饿狼。
他们指尖缠绕在起,霍砚西左手扣住闻曜后脑勺,往前把他抵在墙壁上,紊乱粗喘呼吸交织,两人碰到门边放着花瓶,咕噜下倒在地上,发出清脆声响。
花瓶碎。
他们没有在意,从客厅门口,吻到沙发,霍砚西坐在桌边,西装裤皱褶暧昧,手压着闻曜后脑勺,在充满Alpha信息素房间里,却感到种前所未有满足感,或许次数多,对本能排斥便已经开始习惯,从而免疫。
另只肤色冷白手撑在茶几上,将碍事东西扫下去,茶几上杂物滚落到地上。
整整天两夜之后,进房间里两人才出来。
起初听到里面乒乒乓乓摔东西声音,外面人听胆战心惊,作为唯知情人,周净远没让人强行进去。
周净远都快怀疑里面俩人真拼个你死活,电话打好几个,都没人接,中途个电话接通,周净远就觉着那两人出不什事。
第三天早晨。
两人在酒店用早餐,前后从酒店出来,来接他们周净远看两人这状态,感觉和他想
“……什?”
“你之前说,你讨厌放纵,失控。”闻曜说,“现在呢?”
霍砚西讨厌失控,更不喜欢超出自己预料事情发生,比如闻曜出现,比如和个Alpha在起这件事——
“回答。”闻曜手抬起他下颚,唇似有若无擦着他耳垂,“还讨厌……失控吗?”
霍砚西说过每句话,他都记住,他从来没有在霍砚西面前展露过他有多在意那些话,此时此刻,却像是失控般,往常灿烂阳光眸子染上层阴翳,霸道又蛮横问着他。
两人唇齿分开,额头抵着额头,呼吸交错,闻曜抬头吻在霍砚西额间,从他眼角路吻到唇角,以唇描摹他轮廓。
霍砚西闭着眼睫毛轻颤,头黑色短发凌乱。
半晌闻曜没有其他动作,他睫毛颤动两下,掀开眼帘,对上Alpha近在咫尺眸子,他在他专注眼睛里看见自己。
房内光线透过门照射在客厅,留下小片光影,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杂乱呼吸声,霍砚西衬衫凌乱,碎发狼狈落下几缕。他抬起手,攥住Alpha衣领,指关节发白。
“……为什停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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