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
凌聿庚松
口气，
口气又没松完，心里五味杂陈，面上不显分毫，风吹过他木然
脸庞，唇角紧绷。
“师尊，你身上味道，真好闻。”他声音不重，但字句都清晰落在凌聿庚耳朵里。
剑险些偏离航道坠落，凌聿庚以极强理智控制着自己，剑只是在空中漂移下，腰间扣着手为维持平衡，抱更紧些。
“就像母亲味道样。”楚舜又补充句。
他没有闻过母亲味道，但凌聿庚身上味道，就像是可以依靠般，肩膀那
宽，身型那般高大。
犹如倦鸟归巢，可以停留歇息地方，温暖得巢穴，足以叫人放松，像是要让人沉溺其中。
楚舜“嗯”声。
剑飞至半空，风吹拂过来，凌聿庚发丝划过楚舜脸颊，楚舜半阖着眼眸，用肩膀蹭蹭脸颊上被发丝扫过地方，扯着凌聿庚腰带手紧紧。
凌聿庚：“……”
他整理下腰带，没过片刻，腰带又被扯松，几次来回之后，凌聿庚耐心消失殆尽。
他腰带快被扯掉。
庚架住他手，近来这种肢体接触多，他也麻木。
此次出行低调，孟长老前来相送，拼命给他塞几个保命法器，低声在他耳边耳语，让他到时候打不过就跑。
凌聿庚嘴角抽两下，往边楚舜看眼，楚舜抱着包袱看着他，对上视线，微微笑笑。
此次出行赶时间，凌聿庚便打算御剑飞行，楚舜还不会御剑，就只能同他在把剑上，那这般两人就会长时间近距离接触。
之前倒是忘这点。
温暖，宽厚，而又让人感到安全栖息地。
凌聿庚：“……母亲？”
“
没见过母亲。”楚舜说，“但想，如果有话，会是这种味道吧。”
凌聿庚：“……”
楚舜像是回神：“弟子冒犯。”
他伸手扣住楚舜手腕，把他手拉到自己腰上，嗓音不咸不淡道：“扶好，这儿没什贵重物件儿。”
都是男人，这般扭扭捏捏作甚，上都上来，也不差这点儿。
再者，他不能因从前经历，就对他有偏见。
两人间距离下便拉近。
楚舜半垂着眼帘，缓慢将双手环绕着扣在起。
“师尊……不想与同乘把剑吗？”楚舜问，“没关系，师尊先去也可以，骑马便是，虽路途遥远艰辛些，弟子也定不会让师尊失望。”
凌聿庚：“……上来。”
让个从未出过远门人人走远途，他倒也还没那丧心病狂。
剑上空间有限，悬空之时，身后只手小心翼翼扯着他腰间腰带，但随着空间上升，身后人手开始不停挪着腰带上位置。
“别往下看。”凌聿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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